輕男同事一起出手,那椅子依舊紋絲不動。」
「還有這事?」李志明也露出了一臉震驚。
「當時在場的同事也都難以置信,有個即將退休的老同事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便報告了當時的孫所長,最後老同事買了點黃紙和黃香,在那寡婦院子裡燒了,最後也沒再碰過那把椅子。」
「我聽說那院子裡的寡婦離奇失蹤了,當時就沒管這事?」李志明忽然轉移了話題。
「在那個年代,類似的事情太多,又是是年齡不算大的寡婦,原因嘛!大都只有一個,這種事咱們派出所也不好插手。」
…… ……
大半個小時的談話結束,我心情沉重了不少,老孟離開後,李志明又和王進喜聊了半小時後,便和我回了龍城市派出所。
在車上他問我怎麼看這些事。
我如實回道:「我認為當年那些人的死,包括離奇暴斃的唐窪子村男人和那道士,背後應該還有更深的故事。」
李志明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另外,還有馮寡婦,我總覺得她的離奇失蹤有問題。」其實我想說人可能是死了,可話到嘴邊又覺得無憑無據不合適。
李志明輕輕嘆了口氣,沒再說啥。
回到單位,李志明向孫桂平匯報了今天的收穫,孫桂平立刻下令清空證物樓,讓四個刑警隊的同事輪流在證物樓門口值班,當晚禁止任何人進入樓內。
一到天黑我就心猿意馬,滿腦子都是秦蓓蓓的模樣和身體,哪有心思再聽他們分析案情。
當然的活動不便描述,「中場休息」時,我和秦蓓蓓提起這案子。
秦蓓蓓沒有正面回答,而是一手摸著我汗涔涔的胸脯,另一手輕輕敲了敲脖子上掛的玉石掛件。
「這是爹送你的吧?」
「對啊!當時……」
我這才想起掛件里還有十隻命鬼。
秦蓓蓓朝我眨了眨眼:「這事我和爹都不能插手,但你可以找他們幫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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