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來到王耀祖身邊,把善終基金最後的認定說了一下。
「行,既然兩人都不值錢,那你們對外發布信息,不要讓那幫人再去騷擾老人,另外,替我告訴他們,今天只是一個警告,誰再他媽敢在港島給我鬧事,我調動上萬警察去抓他,一人一腳給他踩成肉泥!」王耀祖一把薅住馬克的衣領提溜過來說道。
「放手,放手,我知道了。」馬克雙腳離地連忙掙扎道。
三人從總部離開的時候,正好在門口遇到了鱷魚佬,這傢伙被證明跟本案無關之後立刻又抖起來了,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個二手雪茄,叼在嘴裡在門口吞雲吐霧等著打車,一見馬克三人出來連忙走了過來說道:「吶,我這裡有一個消息可以賣啊!」
三人對視一眼,馬克開口問道:「什麼消息。」
「500萬!」鱷魚佬伸出手掌大聲說道。
「呵」馬克嗤笑一聲根本懶得搭理鱷魚佬,帶著兩個鬼佬轉身就走。
「喂喂喂,你們不聽聽是什麼消息就走嗎,很重要的,我知道梁伯把軍票賣給誰了啊!」鱷魚佬立刻在身後追了上來大聲喊道:「我賣給你們,你們可以出賣給那些人啊,轉一手能賺很多啊!」
「覺得價格貴大家可以談談嘛,喂喂餵……」眼見馬克三人上車直接走了,鱷魚佬只得停下腳步大聲咒罵了一句。
「為什麼不聽他說說。」車內一個鬼佬問道。
「有什麼好聽的,老頭那邊檢查完身體後警方肯定是要問詢的,為了不造成更大的混亂,王耀祖必然會通過咱們公布消息出來,所以,為什麼要花錢跟他買,無非差距幾個小時而已。」馬克一臉不屑地說道:「雖然這個王耀祖十分的囂張,十分的可惡,但,你們是相信他,還是相信那個矮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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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肯定是王啊,這還用說。」兩個鬼佬異口同聲地說道。
馬克暗暗鬆了一口氣,媽的,傻逼,有錢人放個屁你們都覺得是真的,一群沒腦子的。
到了公司,三人分開,馬克進了辦公室第一時間給王耀祖撥了電話過去,電話一接通連忙說道:「那個矮冬瓜說梁伯跟他說過買軍票人的樣子啊,剛剛要賣消息給我,我把兩個老外拉走了。」
「嗯,不錯,乾的漂亮。」王耀祖滿意點點頭,掛掉電話之後立刻招呼李鷹過來,「把那個矮冬瓜給我抓回來,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許他見任何人,也不准許保釋。」
「好的,耀哥。」李鷹答應一聲後立刻轉身就走。
王耀祖啐了一口,媽的,差點讓人給壞了事!
到了晚上,梁伯的檢查做完,一身的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既然碰上了,王耀祖也不好不管,順手就給安排在醫院進行全面治療,能活多久是多久吧,老人家也算是幫了不小的忙。
口供在醫院錄好,王耀祖便讓人備份了一份丟給馬克他們,實際上最重要的也就是幾句話,來買軍票的是個大個子,帶著棒球帽看不清長相,只能看到下巴上有鬍子,手的顏色看的話是個白人。
「耀哥,你這改的口供也沒啥用吧?」晚上,吃飯的時候李傑抬頭問道。
「栽贓嫁禍什麼的你不懂。」王耀祖抬頭看了李傑一眼後說道:「想要讓人相信你,不是你列舉出來多少嚴絲合縫的證據,這種案子也不可能有嚴絲合縫的證據,這些人也不是法官,大家講究的也從來不是法律。」
「那怎麼辦?」
「一點點引導,一點點揭露,似是而非的證據,給予他們充分的腦補空間,先讓他們把目標鎖定在一個白人身上。」
「可這不對啊,一個白人,跟冢本家又沒有什麼仇恨,為什麼要殺冢本健二?」李傑完全不明白王耀祖這麼做的目的。
「這個問題好!」王耀祖得意一笑,「不單單你會想,其他人也會想,人類一思考,上帝都要發笑。」
就如王耀祖所預料的那樣,得到這個消息後,所有人都在思考,為什麼一個白人會殺冢本健二?
「其實,我忽然覺得,一個白人殺了冢本健二也沒什麼問題吧?」一家酒店內,anita這個美女經紀人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