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做主的事了!」
「你只要親自跟他說今晚我要和他吃頓晚飯就可以了,其它事,不用你操心!」
「冇問題!
那大教授,我現在可以下車了吧?」
肇志仁點了點頭,「可以!」
聞言飛機話都不想再多說一句,就要開門下車。
不過在他剛要去開門的時候,肇志仁最後說了一句,「飛機,記住不要自誤!
我能堵你一次門,就能堵你第二次!
而且,如果需要下次我專門來找你的話,這一次,絕對是你最好的待遇!」
「大教授,這次多謝你的款待了!
拜拜!」最後很是不爽地對肇志仁揮了揮手後飛機立即打開車門下了車,肇志仁那輛黑色平治也馬上開走。
等肇志仁那輛黑色平治開遠了一些,飛機立即抬起兩根中指對著車的方向豎了起來。
可答應下來的事,飛機還是得去做,雖然是洪興最近的大紅人,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遇到肇志仁這種人狠話不多的有權有勢佬,現在的飛機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底氣。
沒辦法,飛機只能先走去最近的一個公共電話亭,投了一個硬幣後快速按下了銘記於心屬於自己真正大靠山陳陽鋒的那串私人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後飛機簡單說了一下情況,隨即開著自己的那輛平治往西九龍總部開去。
下午快兩點半的時候,飛機總算到了和陳陽鋒約定好的茶樓包廂里。
桌子上已經叫好了不少東西放著,在陳陽鋒的示意下飛機先吃了些東西墊了墊肚子,又喝了飲料後,便開始將之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詳細地和陳陽鋒說了一遍。
等飛機說完,陳陽鋒將手邊的一份資料拿給飛機看,「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飛機立即抽了一張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手,隨後這才拿起文件看了起來。
只看了一眼,飛機就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資料上的人就是剛剛威脅自己的那個人。
不過等看完肇志仁的全部資料後,飛機還是不由有些咂舌。
「真是撲街!
雖然知道那個四眼佬應該是很巴閉的傢伙,沒想到他竟然真的這麼巴閉,不僅是物理教授,還是心理學和哲學教授,像他這種人,是不是把時間都花在讀書上了啊?」
陳陽鋒當即回了一句,「真正有天賦的人,根本不需要把自己本就有限的時間全部花在某件事情上的。
你也和肇志仁見過面了,如果他真是死讀書的四眼佬,還值得你害怕嗎?」
「這倒也是!」飛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隨即又對陳陽鋒說道:「鋒哥,之前肇志仁跟我說話的時候提起過靚坤那個傢伙。
你說,我在靚坤老窩裡好不容易找到的那塊神秘令牌,會不會跟這個肇志仁有關係啊?」
「有這個可能性!」陳陽鋒沒有否認這一點,不過還是多問了一句,「飛機,你可以確定,在此之前,你都沒有和這個肇志仁本人或者和他有關的人接觸過是吧?」
飛機立即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絕對可以肯定!」
「好,那這件事你到此為止,你不要再跟任何人說起!
肇志仁那邊你也不要想著什麼報復的事了,今晚更是不要靠近福臨門,清楚了嗎?」
看著陳陽鋒臉上的嚴肅表情,飛機自然不敢反駁什麼,「是,我一定不會亂來的,鋒哥!」
「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自己在這裡好好吃吧,走的時候別忘了把單結了!」說著陳陽鋒就拿起桌子上肇志仁的資料起身離開。
不是他摳,而是現在飛機也不缺錢,陳陽鋒沒必要多花這種錢。
對於要自己買單,飛機也不在意,不過等他買單的時候,看著那破千的數目,飛機眼睛還是不由瞪大了的。
只是在了解清楚是連帶陳陽鋒已經預定好的下午茶點心錢時,飛機這才沒有炸刺,反而還吩咐茶樓多送一些好東西過去
晚上,19:56,灣仔福臨門大門口,陳陽鋒從一輛的士車下來,剛一走進大廳,就有一個和他差不多身高的壯漢走了上來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