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樣的一個情況,大老b整個人都是傻了眼,蔣天養也是愣住了。
他們帶來的兩個證人肯定是不會說謊,但是陳晉,司徒浩南,還有雷耀揚他們三個人,也不可能在這種這麼容易拆穿的事情上說謊。
而且陳晉還說的非常的清楚,他的公司里是有監控錄像的,四海所在的大樓里,物業也是有監控攝像頭,這些證據是可以讓他們洪興社的自己來查。
這些東西確實也是有造假的可能,但是陳晉也沒有這個時間去處理,他也不可能事先預知到一切,把那邊的所有人全部都買通。
看到了這麼一個情況,兩個證人也是著急了起來,他們兩個是各種發誓,各種保證,說自己是真的沒有說謊。
這兩位都不是混社團的,他們跟陳晉也是無冤無仇,只是把自己看到的情況說出來罷了。
不過在司徒浩南和雷耀揚開了口,再加上陳晉還有著各種證據之後,跟著大老b他們來的兩個證人也開始有點懷疑了起來。
仔細的打量了陳晉一會兒之後,他們也是發現陳晉似乎是跟自己看到的人有點不一樣,有點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但是他們兩個都是非常的默契,並沒有把這個事情給說出來。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蔣天養是揮了揮手,讓人把這兩個證人送回去,蔣天養並沒有對這兩個人出手的意思,只是有點嫌棄他們太吵了。
在做完了這個事情之後,蔣天養就開始沉默了起來。
本來是興師動眾的過來問罪陳晉的,還帶了人證過來,沒想到最後竟然又是搞成了這個樣子。
蔣天養發現陳晉這個傢伙似乎是有毒,在遇見陳晉之前,蔣天養一切都是順風順水。
以前在泰國過的是相當的舒坦,洪興社龍頭被靚坤竊取,蔣天養還以為自己沒有希望的時候,結果靚坤被大老b給幹掉了,而且他們還一伙人跑去泰國,把他請回來當洪興社的龍頭。
但是在遇到了陳晉之後,蔣天養發現這一切就都不順利了。
蔣天養想要拿陳晉開刀立威,結果陳晉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句,蔣天養就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只能夠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還賠出去了一千萬港幣,錢倒是小事,關鍵是這個臉,他蔣天養可丟不起。
後面蔣天養想要把這個丟掉的臉給找回來,結果大老b這邊辦事不力,都已經是給他補充了那麼多的人手,把北角區的人全部都給了他了,結果他竟然是連陳晉手下的兩個小弟都搞不定。
現在弄了這麼一出事情之後,北角區的地盤沒有打回來不說,銅鑼灣的地盤也馬上要丟了。
看著沉默的蔣天養,駱駝這個時候是開口說話了,「蔣天養,我覺得這個事情中間是透露著詭異。」
「你帶來的兩個證人,說他們是有看到陳晉帶人出現過,我能夠看的出來,他們兩個並沒有胡說。」
「但是浩南和耀揚他們兩個肯定不會說謊,阿晉公司那麼多人,還有監控攝像頭拍攝的錄像可以作證,他今天就是在公司沒有外出過。」
「這個中間肯定是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就我對阿晉的了解,他也是干不出這種事情的,如果說他派人去暗殺,甚至是直接找殺手,說是要幹掉阿b,或者是幹掉你蔣天養,這種事情我相信。」
「但是你說阿晉親自帶著人,去找阿b手下小弟的麻煩,去刺殺這些人,他絕對是沒有這個閒工夫。」
「而且阿晉這傢伙很是珍惜自己的性命,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也是不一般了。」
「你讓阿晉帶著幾個小弟,大搖大擺的去阿b的地盤上晃悠,尤其還是在他們兩個堂口發生衝突的時候,這怎麼可能!」
說陳晉珍惜自己的性命,這是一種比較委婉的說法,用通俗的一點話語來表達,那就是他陳晉是非常怕死的。
這剛賺到了那麼多的錢,還沒有好好的享受生活呢,你讓陳晉帶著幾個小弟就跑到大老b的地盤上去浪,還去殺人?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
看著侃侃而談的駱駝,蔣天養是抬起了頭,「駱駝,那你是認為...」
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