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明你的內家功就開始入門了!」
他好像是在背書一樣,轉述著當初自己父親的話。別說他認為天方夜譚,只怕讓他轉話的父親駱冉,也很難相信這事真正的成功。因為學習內家功的人,世世代代不計其數,每家內家拳法的子弟承襲的不少,往往千人難得有幾人真正入門,這也是歷代內家拳失傳的主要原因。
中國傳統內家功有兩大派系,就是道家和佛家。世間各大門派各種拳法的衍生,都來自於這兩大門派。至於真正得到傳授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數。可是最終能夠得到精髓,以及真正學會內家功的人卻極少。不但千餘年來各大功法逐漸失傳,就是聯繫內家功的法門也逐漸湮滅。
駱冉這一支的承襲,本來也有幾種功法和法門,但是自他師傅開始就很難有人承襲,因為練會內家功的人很難。就像世間的鐵砂掌、隔山打牛拳、甚至純粹的內家功,很多人都有練習的法門。但是偏偏不是人人可以練出真氣,也就是內家功所說的勁氣來,自然也就沒有了半分效果。
就好比鐵砂掌,本來有著內家功的輔助,掌出不必近人便可傷人。然而學習的人如果無法練出真氣來,那麼這鐵砂掌便變成了一門外家功。幾十年的修行,最多在使用的時候,一雙手掌比別人硬一些而已。再猶如太極拳,如果只會套路和功法,最多也就只能強身健體,或者說身法比人靈活一些而已。至於對敵時傷人,那也是有限的狠了。
彭柏全、駱冉和龍峰治三個人,可以說都是當代難得的奇才。不但三個人都連成了內家功,而且人人的境界都是不同。所以說他們的交手,雖然離著一些距離,但是那內家功的罡風,往往比刀兵加身更加兇險百倍。彭柏全最後忍痛全身而退,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會看準時機一擊便退,乃至最後先行離開了弘揚堂。
這點不但是我,就是天天和駱冉生活在一起的駱鷹都看不出來,然後他鼻孔里叱的自嘲了一下,輕蔑的看了我一眼,雖然沒有輕視的意思,但是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父親。他靜靜的說道:「別說你只練了不過幾個月,我練的雖然斷斷續續,但是也有十多年功夫了!別說是他說的氣,尾骨麻倒是經常有!」
我心裡的震驚頓時如同翻開了的沸水,雖然不知道駱鷹說道的具體是什麼,可是心裡卻隱隱感覺到了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在自己身上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臉上的驚訝,看著駱鷹的表情卻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剛剛說的尾椎骨熱,和小腹那個位置的熱,現在不但一直在我身上進行著,而且絲毫沒有停止過下來。
不知道駱鷹為什麼這麼鄙視,顯然他也練習過這個內家功,也許他從來就沒有感覺到過。外人傳言駱伯伯從來不教自己兒子,這話顯然有些不盡不實。當然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問,因為我不知道自己這種情形是不是他說的樣子,不過福至心靈的忽然想到了按照駱伯伯教的方法來行氣。
駱鷹顯然沒有看出我心中的驚訝,而是以為我被他說的話驚訝了,忽然又裂顏一笑,低聲說道:「外人都看著老頭子神神叨叨的,我感覺他就是個大騙子。如果倒回去十來年的話,我估計就該讓他帶高帽子了!」
看著我不吱聲,他忽然輕輕嘆了口氣,低聲說道:「這些年我跟著他要說沒有學東西,那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要說學到的這些東西有什麼用,那只能告訴你大多數純粹就是為了忽悠人!」可能感覺到我一直沒有回答,他似乎失去了興趣,最後沉吟著退了出去。
我沒有和他們打招呼,隱隱感覺到屋裡有人,但是慢慢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就好像自己睡著了一般。然後迷迷糊糊感覺到自己似乎進入了一些奇妙中,甚至細荷小姨和卓婷吃飯過來,說要去燒水泡腳,玉荷小姨也回來這邊看我,說我是不是睡著了。
細荷小姨嚷著要不要叫我起來吃飯,我聞到了飯菜的香味,想必是她們給我帶了飯菜過來,但是我都沒有主動的回應。因為我真的第一次感覺到奇怪,自己小腹里有一股熱氣慢慢的升起來,然後按照平時駱伯伯教的運氣線路徘徊,最後在小腹附近慢慢的流動了起來。
雖然度很慢,但是是真正的讓我第一次感覺到,有著熱氣真的在自己身體裡受到了控制。我雖然不敢肯定那是不是駱伯伯想要的,但是它們真的在那些線路里流動了起來,跟隨著我的想法慢慢前行。我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