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這話說的湛起北倒是不好說什麼了。
老爺子看遠處的人,老眼眯了眯,說:「馬場。」
「馬……馬場?!」
這可把湛文舒給驚著了,驚的她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爸!你不會帶著可可去騎馬了吧?」
「你這身子骨哪裡行啊?你們現在上馬了嗎?你可千萬不要上馬啊!」
「你要帶可可騎馬,你叫我們啊,叫二哥也可以啊,你這自己上去,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可怎麼跟大哥交代?」
湛
文舒氣都不喘一下的噼里啪啦說了一堆,說的湛起北皺眉,「誰說我上馬了嗎?」
「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
湛文舒聽這話,終於鬆了口氣,但很快的,她想到什麼,說:「那可可……」
不等湛文舒說完,老爺子便打斷她,「廉時。」
說完,老爺子啪的掛了電話,不想再聽她嘮叨了。
湛文舒聽著手機里的忙音,腦子裡迴旋著湛起北的最後一句話。
廉時。
廉時帶著可可去馬場?
這……他不是忙嗎?
湛樂聽見了剛剛湛文舒和湛起北說的話,但她聽的不全,只聽到湛文舒的話沒聽見老爺子的話。
所以她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
反倒是湛文舒這模樣,讓她有些擔心,「怎麼了文舒?」
湛文舒收了手機,對湛樂說:「廉時和爸帶著可可去馬場了,我過去看看。」
雖說大人帶孩子去馬場沒什麼稀奇的,但她總覺得不大對。
畢竟可可這么小,又是個女孩子,去馬場好像不大妥當。
湛樂說:「我跟你一起。」
她想見那個孩子,非常想。
湛文舒看湛樂不比以前的氣色,說:「你這身體吃得消嗎?」
湛樂笑道,「我去又不是騎馬,我只是去看看那孩子,沒事的。」
湛樂眼裡是執著,迫切,湛文舒想了想,說:「好吧,我們一起去。」
早見晚見都是見,不如早點見。
也許,見了那孩子,湛樂會知道該怎麼和在行說,讓在行看開。
馬場,馬兒從慢走,到快走,湛可可咯咯的笑聲在這一片的草地上漫開,這裡的風似乎都變得歡快起來。
遠處,穿著裝備從屋裡出來的人聽見這笑聲,看過去。
遠遠的,一匹駿馬上坐著一個人,黑色的高大身影,寬闊的脊背,一眼看去,似那蟄伏的夜鷹。
侯淑愉看這背影,身型,怎麼看怎麼有點熟悉。
這人她是不是認識?
身後,好友穿上裝備出來,見她看著遠處,不知道在
看什麼,拍她的肩,「淑愉,看什麼呢?」
侯淑愉皺眉,「我瞧那馬兒上的人,有點眼熟,但想不起是誰。」
好友隨著她視線看去,說:「喲,這體型不錯,絕對的帥小伙一個。」
「你親戚家的孩子?」
侯淑愉在京都的親朋好友不少,到她這個年紀,能看見的眼熟的,不是親朋家的小輩是什麼。
聽見好友的話,侯淑愉腦子裡划過一個人,頓時說:「還真是!」
「那去看看唄,這麼帥的一年輕人,我可要好好瞧瞧。」好友當即說。
侯淑愉可不是一個慢吞吞的性子,說著就做,「去瞧瞧!」
兩人騎馬過去,索性湛廉時的馬兒不快,很快,兩匹馬兒便過了來。
他聽見聲音,轉眸,陽光下,那俊美的臉似染了一層光,即便這光浸不透這臉上的冷漠,卻也讓人看清這張臉。
侯淑愉的好友說:「還真是一帥小伙!俊得很呢!」
侯淑愉哈哈的笑,「我老遠就瞧著眼熟,這打馬上前一看,還真是湛家那孩子。」
「廉時,可還記得我?」
侯淑愉很是愉悅,這愉悅讓她身上的精氣神更是好。
湛廉時看著侯淑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