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是多麼驕傲。
他們的認識大概在一年前吧,是緣分也好,是心機也罷,反正這一切都是朱麗策劃的就在一年前放學後的雨天,朱麗和她的閨蜜遠遠的看著王少的車走過來了,閨蜜一把拽掉了朱麗的外套,拿著雨傘跑進了後面的小巷裡,只留下穿著短裙的朱麗,漏出曼妙的身姿,站在雨水中,任由狂風將她的秀髮打濕,緊貼在她翹人的臉上,她在雨地里不斷的跺腳,揉搓著兩臂,努力想要讓自己熱一點。
王少的車慢慢停在她面前,她心裡大喜,果然上鉤了可王少就只站了一下,又往前開走了,朱麗氣得狠狠跺了一下腳,一副委屈的樣子,王少在後視鏡里看得笑了,重又將車倒了回去,降下窗戶「要搭個順風車嗎美女。」其實王少看見如此驚艷的美女也是心底高興,接著就是順理成章的送回家,然後就是送感冒藥,她們的故事就這樣一步步開始了。
校園的騷動被一陣鈴聲打破了,所有人都離開了這個觀景台,本來熱鬧的校園重又回到了冰冷和枯燥,就像這冬天裡的雪花,乏味的一片片落下。
下雪了,冉羽站在雪地里呢喃的說著,我趕緊上前幫她披上了我的棉衣,她是個南方姑娘,很少見雪,今年春天剛來蘭州的時候,吵著要看看蘭州的雪,可是很不幸,今年的二月沒有見到一片雪花,而現在這滿天的雪,猶如一幅畫卷,尤其冉羽這樣脫俗的女孩子站在裡面,真是美不勝收,連我這種蘭州土生土長的人都被迷到了,何況冉羽這樣一個來自南方的美麗姑娘,我不忍心打破這美麗的畫卷,便任由她在雪地里靜靜的站著,所幸的是今年的冬天不太冷,不至於讓她生病。
岳航今天一天都很不開心,他基本上沒有和任何人說話,包括王少和我,他多的時間都是站在走廊的盡頭打電話,一會神情激動的手舞足蹈,一會眼帘低垂,只是不斷地點頭,我注意他很久,這個往日就算撿到十塊錢也要在我和王少面前炫耀半天的人,今天藏起了秘密,有了心事。他的電話講了很久,很明顯,結果不盡讓他滿意,我走過去,看他失落的樣子,拍拍他的肩膀「失戀啦。」他不說話,只是搖搖頭。「你今天怎麼了,給我玩深沉啊。」「李銘,能借我點錢嗎,房租明天就要到期了,我。」越說岳航頭越低,慢慢的不說話了,我們都知道岳航是農村來的,家裡條件確實有限,他也一直在勤工儉學,但就現在這裡的房價,不管是買是租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我想了想,沒有立即回復他,我知道就算現在把錢借給他,也是於事無補,那下個月呢以後呢我得找人商量一下,王少這個有錢有勢的傢伙肯定是有辦法的。
「就這點小事啊,你別管了,晚點過來拿鑰匙吧,你也一起搬過來吧,反正我剛買的複式,房間很多,我一個人住也沒意思,人多,熱鬧,好了,掛了,我這還忙。」
蘭州的夜晚,燈火通明,不管是在炎熱的夏季,還是在這嚴寒的冷凍,中山橋上都會遠遠的走來三兩對情侶,他們有說有笑。正寧路上的夜市還沒有收攤,這裡在此刻分外熱鬧。酒吧一條街上,華光四射,歌聲飛揚,有得人喝醉了,吐在了中間的花園裡,有的人喝累了,眼睛裡嗆出了水花,卻還是大聲的笑著催促對面的人喝酒,這些美麗的畫卷一幅一幅,遠處看拼湊出一副美麗的蘭州夜景圖,不遠處的巨龍酒店裡,酒已經倒滿,一杯接著一杯,王瑞父子不斷的敬安順集團朱經理,他可是安順集團競投這塊地的營銷部長,王瑞認識他還是在一次追尾事故中,忘記了是誰追的誰,反正是不打不相識,但王瑞在私下裡已經搞清楚了這位部長的來龍去脈,可是朱部長卻對王瑞一無所知,摸著脈,就好辦了。正如此刻,朱部長一手拿著三百萬的支票,一手拿著他和公司老闆老婆偷情的照片,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沒有了主見,王瑞看有戲,端起一杯酒碰了一下朱部長手邊的酒杯「來,祝我們合作愉快。」朱部長,猶豫了很久,終於端起了酒杯,一口氣咽下了整杯酒。不知是酒太濃烈,還是有點苦澀,咽下去的瞬間,朱部長,眉頭緊皺,像是喝下去的是毒藥,放下酒杯,朱部長一手拿起相片,一手攥住支票。神情焦急的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事情我會搞定的。」說完朱部長搖搖頭,走出了房間。
王瑞拿起酒,悠閒的倒滿兩杯,碰了一下。「乾杯。」父親接過酒,與兒子暢飲了幾杯,仔細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