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羨安瞧著,無奈的同時,嘴角上揚。
只是,他看向一旁的窗戶。
窗戶是開的。
秦朗雙手趴在窗沿上,腦袋也跟著左擺擺,右擺擺,見南羨安看來,呲出一口大白牙。
南羨安:「…………」
一巴掌落到秦朗的腦袋上,是尉遲初來了。
「小蟲子搖頭是可愛,你特麼搖頭是可笑。」又朝著秦朗的腦袋來了一下。
秦朗轉頭,張大嘴巴,兩顆獠牙也長了出來,「咬……屎……你!」
尉遲初也不慌,兩手拉著秦朗的手不讓其合上,他朝著南羨安道:「你喝那麼多茶,怎麼沒尿啊!」
南羨安額角的青筋抽動了幾下。
這會兒,溫知知從凳子上跳了下來。
她跑到窗戶底下,瞪大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尉遲師兄,你是不是有事沒做啊?」
尉遲初本來還想問啥事,但一對上小姑娘的眼睛就明白了,他立馬挪開視線,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小姑娘,「今個天氣不錯啊!」
小姑娘雙手叉腰,來了記必殺。
「師兄不去的話,那就不許吃飯。」
尉遲初:「!!!!!!」
「鵝鵝鵝……」
被迫不能合嘴秦朗卻是笑出鵝叫聲。
南羨安的心情瞬間美麗了。
但是,小姑娘走到他跟前,仰著一張小臉,一本正經道:「差點忘記了,南師兄也有做不對的地方!」
南羨安:「…………」
「南師兄以為阿知沒聽到嗎?阿知都聽到了,南師兄早就認出來了那是毒靈草,卻不告訴尉遲師兄,你幾道不幾道,則是不對的!」
小姑娘一口氣說完,音都不標準了。
「師兄犯錯,剝蒜。」
小姑娘搬來一簸箕的蒜子。
南羨安:「…………」
後山某個位置。
葉青旋靠著樹幹閉目養神。
一人出現,葉青旋卻是連眼睛都懶得睜開一下。
「餵……老子來和你道歉了,快起來迎接老子……」
葉青旋不為所動。
尉遲初踢了踢她的腳,葉青旋還是沒反應。
「你這衣服穿了好幾年了吧?我說你一個姑娘家,一件衣服穿了幾年,以後誰敢找你做道侶啊?」說著,尉遲初抖了抖剛換的藍色毛皮大氅,「不像我,追著要做我道侶的人都快排到城門口去了……」
葉青旋:「!」
「你這頭髮怎麼跟草似的?」
「還有你這手,比秦朗的手還要粗糙。」
葉青旋:「!!」
尉遲初搖搖頭,嘖嘖嘖兩聲:「我覺得吧,你比南羨安更適合做男的。」
葉青旋猛地睜開眼睛,下一秒跳了起來。
「錘不死你!」
廚房裡,正在剝蒜子的南羨安兩指猛地一用力,蒜子被捏成蒜泥……
瞬間消失在桌前。
「打不著,你打不著~~~~~」
「葉青旋,你這錘子上的血煞之氣真臭,快把老子給熏死了……你最近是弄死了多少妖獸?」
「草!南羨安你偷襲!」
「別打老子的俊臉!」
「狗日的秦朗,你湊合什麼?!」
廚房裡,溫知知自是聽到尉遲初的各種嚎叫。
她從兜里掏出葉青旋給的儲物袋。
嘿嘿笑兩聲,然後又用手愛惜的摸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