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當朝參奏,他會不會都提前預謀好了?
想想,她又覺得不可能,蕭昱辰這個傻白甜能有這般敏銳心思?
溫錦正欲出門時,一隻鷹忽而飛入懷王府,徑首落在她的窗前。
溫錦認出那是雀爺的信鷹。
溫鈺也瞧見了小鷹,小男孩兒喜歡這威武霸氣的鳥。
即便信鷹是比其他鷹體型更小的游隼,溫鈺也目光熱切。
他貓著腰靠近信鷹。
「別」溫錦來不及阻止。
只見兒子撲上前去,正欲一把抓住鷹。
鷹卻撓他一爪子,蒲扇著翅膀沖天而起。
「沒事吧?」溫錦上前檢查溫鈺的手。
「沒事,不疼!」
溫鈺的手都被抓紅了,他卻咧嘴一笑,拍拍手,目光痴痴盯著那鷹,「兒要把它打下來!」
溫錦哭笑不得,「那是雀爺的鷹,你嚇著它了。你躲回屋裡別出來,它一會兒自己就下來了。」
溫鈺將信將疑,但阿娘怎麼會騙他呢?
他躲回屋子裡,探頭往外看。
不多時,他就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鷹停在阿娘的肩頭,伸著一隻腿,乖乖地叫阿娘解下它腿上的東西。
「哇」溫鈺口中發出艷羨驚呼。
溫錦的臉色卻微微一沉。
原因無他,雀爺上次抓的那西個人,審出結果來了!
懷王府書房。
蕭昱辰微微眯了眼睛,「是三哥?」
「太子再大意,也不能讓人帶著東宮的腰牌,就出來綁人。
「三哥這栽贓陷害,挑撥離間玩兒的可真溜。」
季風眉頭緊蹙,原來外頭盯著懷王府的,不止皇上、太子的人馬。
王妃那日出府,己經扮作了採買,不容易被認出卻還是被人堵上了。
可見那人早就踩好了點兒,王妃出府時,恐怕就被人盯上了。
「請王爺吩咐?」季風拱手道。
蕭昱辰勾了勾嘴角,「三哥上次壞本王名聲,這次又綁我王妃也該叫他吃點苦頭了。
「你派人盯緊了他,這次,本王親自教訓他他以為,他沒留下證據,本王就奈何不了他?
「本王若不折他幾根肋骨,讓他床上躺幾個月,就枉為懷王!」
「稟王爺,王妃來了」門外侍從稟報。
蕭昱辰當即臉色微變。
「此事別聲張!莫叫王妃知道!」蕭昱辰吩咐季風。
季風仍舊不解,「王爺是替王妃出氣,何不」
「你不懂,照做就是!」
蕭昱辰揮揮手,叫季風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