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安在當下。」
「到了。」初見忽而睜開眼睛,眸子明亮地對溫錦道,「一刻時間,到了。」
溫錦也不猶豫,當即把手伸進口袋,心中默念,「玥兒的回信,玥兒的回信」
起初她手中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摸到。
就在她又忍不住又要胡思亂想時她告訴自己,專注,讓念頭流經自己,但別與那念頭糾纏。
成與不成,她都己經盡力。在過程上努力,對於結果,要順其自然。
「嗯?」剛恢復平常心,溫錦手中便多了東西,她連忙抽出手一看。
「是信箋!成了,姐姐收到回信了!」初見聲音雀躍,卻也故意壓低了音量。
溫錦驚喜地與她對視一眼,心跳隆隆。
「快啊,快打開看看!是不是阿姐所等的回信!」初見兩眼放光地看著溫錦,但還不等溫錦有所反應,她就立即避嫌地回到鍋邊,繼續歡快的涮著肉片,多一眼,她都不往溫錦手裡瞄。
溫錦深吸一口氣,緩緩展開手中折起的信紙。
「見信安!您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可以教我嗎?對了,我預感到,您有『囹圄之災』,不知道準不準,但我們還是決定,去沈府探一探深淺。一馬當先,盼您平安。」
溫錦盯著這一封不算長的回信,愣愣出神。
是玥兒的字跡,且比以前更多了些蒼勁和沉穩,她的玥兒也長大了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一封短短的信里,透露的信息。
「預感到我有囹圄之災」
「去沈府探一探深淺一馬當先?」
溫錦口中喃喃,忽而目光一凝,「馬千乘來了?她來沈府尋我?」
「如果玥兒都能預感到我身陷囹圄,且能推斷出我在沈府,那顓頊沒道理不知道啊除非,他己經不在京都了!」
溫錦眸子猛地一凝,「既如此,只好再冒一次險了!」
溫錦再次鋪紙研墨。
初見在一旁急得,「唔唔」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麼。
她塞了滿嘴的食物,說話口齒不清。
溫錦沒留意她說了什麼,提筆寫道:「國師前往登州,速速離開,避其鋒芒。」
溫錦顧不得吹乾墨跡,就連忙捏著短短的信,塞進口袋,心中默念,「把信給鈺兒,把信給鈺兒」
雖然給玥兒的信,己經實驗成功,但玥兒畢竟同在京城,離得近呀!
但鈺兒可遠在登州呢!千里之遙,這口袋還能不能準確無誤地把信送到溫錦絲毫沒有把握。
咻地一下,她手裡一空。
溫錦忐忑地吐了口氣,看著初見,「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