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的影響,也虧得娥華習武多年,體格強健,這才能挺到現在,要換了一般人,早就小產了,當時耿少南的情緒也很緊張,哼,這個惡賊,害我女兒成了這樣,還在這裡惺惺作態。」
徐林宗默然無語,久久,才說道:「這個藥是要一直服用嗎?耿少南現在是不是一直陪在師妹的身邊?」
黑石道長沉聲道:「那耿少南是想馬上煎藥的,可是陸炳在一邊卻說,這個藥還要檢查一下,要找別的大夫來驗一下方子才和地,哼,我給我女兒服藥,難道還能害了他不成?」
徐林宗嘆了口氣:「那只有希望師妹能吉人天相,渡過這一關了。師叔,我這就回錦衣衛,一有什麼消息,我馬上會通知你的,還有,我會跟著每天進錦衣衛送藥的師弟,也許這樣,有助於我找到師妹的下落。」
黑石道長認真地點了點頭:「林宗,一切都指望你了啊。」
錦衣衛,何娥華的閨房,只剩下了耿少南和何娥華二人,耿少南一臉陰沉,站在桌前,看著黑石留下的那個藥方,眉毛在微微地跳動著,而他身後的床上,何娥華的秀目緊閉,眼中的淚水已經在臉上流淌。
耿少南的心裡無比地自責,他又想到了那個迷香之夜,想到了自己的空歡喜一場,卻沒有料到這事對師妹和孩子還有這樣大的傷害,他的手在微微地發抖,而他的耳中傳來何娥華那幽幽的聲音,仿佛靈魂給抽空了一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