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一隻獅子要被人搶走領地和雌獅一般。
「至於你索倫。」卮寧道:「也可以活下來,但為了保險起見,你不能生育後代,所以要被閹割掉,剛好可以來到我身邊做宦官,這不正和你意嗎?」
聽到這裡,蘭陵渾身的鮮血,瞬間就衝上了頭頂,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絕美無倫卻心如蛇蠍的女子先凌後殺。
頓時,他傲慢地抬起下巴,望著卮寧道:「女人,你做夢。我蘭陵寧可站著生,也不跪著死。」
說罷,他轉身就要離去。
「索倫,這是你姐弟最後的機hui了。」卮寧道:「要麼徹底地跪下投降,要麼一無所有地死去。」
蘭陵望著卮寧絕美的面孔,一字一句道:「女人你給我記住,我要麼轟轟烈烈而死,要麼光明正大地保住我的天水城,絕不苟且偷生。」
「你用什麼保住你的姐姐和你的天水城,用你的嘴巴嗎?用你的伶牙俐齒嗎?哈哈……」卮寧難得地咯咯嬌笑,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蘭陵一把上前,捏住她秀氣的下巴,張開牙齒狠狠地在卮寧艷麗的紅唇上咬了一口。
無比的柔軟,無比的香甜。頓時,又甜又鹹的味道湧入蘭陵的嘴裡。
而卮寧在嘴唇被蘭陵咬住的時候,瞬間完全驚呆了。一切發生得太快,太突然了,她一下子完全反應不過來。
一直到嘴唇一陣刺痛,她才徹底清醒下來,不敢置信望著前面的索倫。
他,他竟然敢這樣?
「這才是我的嘴巴,我的伶牙俐齒。」蘭陵冷冷道:「你嘗到了嗎?」
「你,你找死!」卮寧無比驚怒之下,猛地一掌擊了出去。
頓時,蘭陵的身體如同稻草一般飛了出來。不過,卮寧郡主的武功就那麼回事,傷得不重。
但是緊接著,那個宦官瞬間提著他的脖子,飛快跪在卮寧的馬車前,道:「郡主,賊子已經拿下,是死是活,請您示下?」
卮寧用雪白的手絹擦拭嘴角的鮮血,這……這應該算是她的初吻嗎?
這個混蛋,竟然猝不及防地咬了自己。
她此時完全是徹底的心悸,真的恨不得將索倫碎屍萬段。
而此時,被宦官擒在手中的蘭陵,卻一直朝著她露出滿不在乎的邪魅笑容。
現在還不能殺他,在畢業大考之前不能殺,在他失去爵位之前不能殺。
「索倫記住,是你自己找死的,誰也保不住你們的。」卮寧猛地將車門關閉,在沒有人看見的時候,她微微張開小嘴,微微大口地喘息著。
那宦官望著蘭陵好一會兒,然hou直接將他扔在地上。
蘭陵從地上爬起來,擦拭嘴角的鮮血,還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剛才咬吻了卮寧一下,不是他的計劃,而是當時確實內心憤怒到極點的過激反應。
但是,卮寧終究不會在這個時候殺了自己。
望著那輛低調華麗的馬車遠去,蘭陵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進入了王城學院的院長辦公室。
……
這是蘭陵第一次見到了簡庸侯爵。
說來,二人的關xi真的很複雜很亂,索倫上了他的兒媳婦,給他兒子戴了綠帽子。而簡庸院長,又完全站在卮離王子這一邊。
簡庸院長的頭髮已經半白,整整齊齊梳到腦後,他個子很高很瘦,俊雅的面孔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沒有等到蘭陵開口,簡庸院長道:「上次,你讓妮雅來找我收回開除你的成命,妮雅威脅我,如果我不照辦,他就把簡寧的醜聞說出來。於是,我去求見了卮離王子,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
這話一出,蘭陵嚇了一大跳。
「結果卮離王子只是呵呵一笑,然hou讓我收回開除你的決議。」簡庸院長道。
蘭陵目光一縮,關於這一點他真的完全沒有想到。
簡庸院長道:「一個國王是否英明,對整個國家和臣民,都無比重要。而卮離王子,就是一個英明的君主。」
蘭陵點了點頭,雖然他從來沒有見過卮離,但是卻可以感覺到,他不僅是一個厲害角色,還是一個充滿魅力的主君。
「卮離王子對索氏家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