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得放下。
一群人唱唱跳跳把家還,可嘚瑟壞了,到了賓館還意猶未盡的,直約晚上的聚餐。
余樂一把拉過程文海,去了白一鳴房間。
白一鳴這次出來,和何宇齊住在一個屋裡。
他在隊裡稍微有點兒特權,屬於空降,頭頂有人的那種,所以至少在住宿方面,隊裡從來沒有管過他,就是每年寒暑假集訓最高峰期,也是一個人住。
像這樣出國比賽,如果不能和余樂、程文海這兩個人住一個屋,他一般就和何宇齊住一起。
小白和誰住,誰屋裡就特別立整,什麼時候被褥都疊的整整齊齊,床單都扯的很平整,衣服鞋子放在規定的區域裡,習慣特別好。
余樂這一塊就不行,隊裡不抓內務的時候,他連被都不疊,小白就看不過眼,動手去干,別人不好意思要自己動手,他也不吱聲,但要是遇見余樂這種關係好的不行,直接撒手讓小白整理,小白也從來不計較。
就像刷題,做這件事不是非得去得到什麼結果,他就像享受一個整理amp;30340記;過程,把活兒都丟給他,他也不生氣。
這樣強迫症最受何宇齊這樣的懶貨歡迎,自從住過一個屋後,何宇齊舉雙手歡迎小白再來同居。
余樂進了他們屋裡,那叫一個窗潔明亮,整齊乾淨,好像屋子的價錢都
高不少似的。
和著何宇齊一起,幫白一鳴整理了行李,車子就在樓下等著,余樂把人送下樓的時候,還有點兒捨不得。
「好好照顧自己啊,無聊了就發個視頻過來,陪你聊天。」
程文海說:「我陪你打遊戲,帶你飛。」
何宇齊當了教練,責任心重了不少:「美洲杯還有一個月,你的重心還是放在u型池,先把主項上的狀態找回來,再說其他的項目。」
白一鳴點頭上了車,對他們揮了揮手,不舍的目光里,藏不住那重新生出的野心。余樂看著車走遠,嘆了一口氣。
程文海問:「怎麼?還真當兒子捨不得啊?」
「兒行千里父擔憂啊。」
「滾犢子。」
三個人又聊了幾句白一鳴的事,接著何宇齊話題一轉:「我聽小海說,你們半決賽的時候是和思密達那個聯手了?之前不是還挺警惕的嗎?怎麼發展到這步了?」
何宇齊畢竟是空中技巧的教練,從程文海這邊細碎的得了些消息,具體的進程肯定不明白,這時候就問上了。
程文海一拍頭:「那小子配合咱們,一口氣進了三個決賽,決賽卻只拿了第三名,回去該不會被罵吧。」
余樂點頭:「我也是擔心這個。咱們也不是過河拆橋,但人家未必這麼看,我就約了個時間晚上見面,回頭兒一起去?」
「行啊。」程文海利馬答應下來,「晚上不知道鬧到多久,距離吃飯還有一個多小時,要不我現在就陪你過去一趟?」
余樂也想把這事兒早點辦完,就點了頭。
何宇齊既然聽了一嘴,也不好讓兩個隊員單獨離隊,乾脆就以教練的身份跟著他們一起走。
賓館門口就有計程車,從這裡到思密達入住的賓館也不遠,不到二十分鐘就能到地方。
今年思密達住的很隨意,就在市裡的一家賓館,賽場不開放,連個訓練的地方都沒有。其實思密達出國比賽的經費向來不低,今年會這麼隨性自然和參賽的隊員分不開。
程文海聊到李明宇在隊裡的遭遇,何宇齊聽了兩耳朵,嗤的一聲笑起來,「為什麼受欺負?思密達不就是這樣的嗎?內部的競爭從一開始就壞在根兒上,不然老柴在建設障礙追逐之初,死活都要拉上王雲龍,又拿葉璽訓狼,不就是為了防這一手?」
何宇齊在滑雪項目里待得時間非常長,雖說畢生履歷沒有餘樂這麼輝煌,但他絕對是華國自由式滑雪隊的元老,對國際形勢最了解的那一個。
要說歐米一些國家,可能因為地域原因,了解的略微欠缺一點,那麼在同為亞洲國家的思密達國,他絕對是看透了。
何宇齊說:「一個朴振民,一個韓東呂是吧?這兩個人一個就不得了了,還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