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動的男人,簡直就是在米山菊江的審美點上跳舞。
「噗通,噗通。」
心臟亂跳。
余樂確實是個很溫柔的人,或許在一些脾氣激進,性格剛烈的人眼裡,他很有聖父光環。
但這就是余樂。
他的包容心非常地強,也具有濃郁的同理心,這是成長經歷所帶給他的寶貴情感,他真的尤其能夠感受到在賽場上失敗那一刻的絕望情緒。
他或許做不了其他的,但是在這一刻,給出一個擁抱,說上一份鼓勵的話,還是可以的。
在和小山則江一起離開,進入建築物後,余樂在更衣室里看見了水木朝生。
這小子又低頭在玩手機,看見小山則江和他們走在一起後,只是眉心微微蹙了一下,自然不會和他們打招呼,但也沒有和小山則江說話。
在r國內粉絲開始擁護小山則江後,水木朝生那不得不在余樂這邊兒偃旗息鼓的自尊心,都用在小山則江身上,兩人的關係明顯變得緊張。
這種內部爭鬥,余樂就完全沒興趣參合了。
他確實繞著水木朝生走,尤其是更衣室這種環境下,這傢伙簡直就是華國俗語裡的「沾包賴」。
不喜歡躲開點兒還不行嗎?
換下滑雪鞋,套上鞋帶,放進背包里,一起放進去的還有滑雪鏡和頭盔手套。
然後才換上自己穿來的雪地靴。
整理過這些,就是雪板和雪仗。在放進袋子裡之前,要把雪板和雪仗上,雪融化後的水珠擦拭乾淨,否則會影響雪板的使用壽命。
定製的雪板真的很貴,余樂雖然有五副雪板,還是要珍惜著用,誰知道過兩年,隊裡還會不會為他們定製。
要讓余樂自己買,確實是貴了一點。
余樂現在手上的錢不少,換成父母所在的三線城市,倒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但余樂打算在京城,或者魔都買套房子,超一線城市的房價可就太可怕了。
不過……要是能在上拿個冠軍就好了。
魔都體育局那邊兒給每個在魔都隊掛名的奧運冠軍,都分了房子。
又或者退役後能夠留在魔都隊當教練,局裡也會為他這個級別的教練分配房子。
余樂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想的有點遠。
到現在為止,他連一個「洲際杯」的冠軍都沒拿到,就在想奧運冠軍的事了。
萬里長征距離成功,還早著呢。
不由得,莞爾一笑。
「樂哥笑什麼?」白一鳴注意到了余樂的表情。
余樂坦白:「考慮在魔都或者京城買房子定居。」
「兩個城市都要買嗎?」
「那要看我到時候手上有多少錢。」
「好的,你要是定下了告訴我一聲。」
「做鄰居嗎?」
「可以嗎?」
「當然可以!」余樂開心地說。
白一鳴看見余樂臉上的笑容,也跟著笑了。
說說笑笑離開更衣室,小山則江已經不見蹤影,剩下水木朝生還坐在沒有靠背的長條座椅上記玩手機。
手機的聲音開著很響,能聽見兵器碰撞的音效,配合著水木朝生不斷敲擊鍵盤的拇指,毫無疑問是在玩遊戲。
像個網癮少年。
看了一眼,余樂就將目光收了回來,白一鳴像是沒有看見水木朝生的存在,走到了前面。
說起來,白一鳴很水木朝生原本應該也算國際友人的關係,但是在那次事件之後,這兩個人的關係徹底割裂,白一鳴毫不掩飾自己站在余樂這一邊,對水木朝生求追猛打。
在水木朝生心裡想必是很過分的事,卻讓余樂很開心。
追上一步,余樂將手搭上年輕人的肩膀,繼續聊起了魔都的房價。
離開休息室的路上,余樂看見了亞瑟,男孩兒沒有看見他,真正接受媒體記者的採訪。
亞瑟在預賽里拿到了87分的最高有效分,這讓他排到了第六名,雖然比利因為東道主優勢拿下了預賽第二,但是媒體和觀眾顯然更願意看見亞瑟的臉出現在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