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承想,談墨這話,讓談家人齊齊倒抽一口氣。
談文辭更是震驚道「題目這麼難嗎?你都沒把握拿金牌?」
「也還好啦。」要說難,談墨覺得也還行。
反正她都答出來了。
但這也不妨礙她緊張。
聽談墨說難度還好,談家眾人便知道這次競賽的成績應該是穩的。
便更不明白談墨在緊張什麼了。
以往的比賽多了去了,就連高考,談墨都沒緊張過。
還記得高考出成績那天,談墨看到自己考了滿分,特別淡定,好像早就料到了。
反倒是其他人一個個激動地不行。
談家眾人越發奇怪,談墨怎麼這麼重視這次的成績?
一家人正吃著早餐,家裡門鈴在這時候響了。
郭阿姨剛把煎鍋這些收拾乾淨,又趕緊去開門。
雖然郭阿姨沒回來說是誰,但談家人都有一種預感。
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肯定少不了一個人。
果然,這想法剛剛在談家眾人的腦海中閃過,便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
緊跟著,魏至謙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想著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跟家人坦白自己跟魏至謙的關係,此時見到魏至謙,談墨緊張的話都說不出,做什麼都不自然。
想舀一勺粥,結果卻舀了一空勺。
「小叔。」談墨叫道,頭一回沒往魏至謙的懷裡撲。
魏至謙曉得小姑娘是緊張了。
因為太緊張,才沒了往日的機靈勁兒。
不敢往他懷裡撲,越發有欲蓋彌彰的意思了。
魏至謙笑笑,此時也沒法兒提醒小姑娘。
她越是這樣,才越顯得奇怪呢。
現在談家眾人都在,他沒機會提醒談墨。
果然,談家眾人都疑惑的看向談墨。
談墨今天從下樓就怪怪的。
「至謙怎麼來的這麼早?吃過早餐嗎?」許茗臻暫時放下對談墨反常的疑惑,先問魏至謙。
「還沒,想著今天是墨墨競賽出決賽結果的日子,我在家待不住,索性早點兒過來了。」魏至謙一句話,將許茗臻的兩個問題都解釋清楚。
「郭阿姨,再給至謙添副碗筷。」許茗臻忙說。
魏至謙十分自然地在談墨對面的空位坐下。
郭阿姨給魏至謙擺好餐具,又給魏至謙盛了粥。
魏至謙見談墨在吃油條,便也拿了一根,與談墨吃同樣的早餐。
談墨的嘴巴沾著的都是油條上的油,油滋滋亮晶晶的,像塗了唇蜜。
「有說今天具體什麼時間出成績嗎?」見談墨這麼緊張這次競賽的結果,談盡棋便問道。
「說是預計10點左右會出結果。」談墨看了眼時間,現在才八點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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