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於算計談盡意,我還想到一個理由。」於寒夏說道,「袁可情也一直針對談墨,可以說是逮著機會就要針對談墨,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算計談墨。」
「如果這真是魏刻禮的電腦,也說不好幕後主使是袁可情還是魏刻禮,又或者是兩人合謀。」反正於寒夏是絕對不把魏刻禮和袁可情往好處想的。
「又或者,是魏刻禮為了討好袁可情而做出來的。」於寒夏說道。
於寒安笑道「你這是已經定了魏刻禮的罪了啊。」
「反正我是傾向於他的。」於寒夏聳肩,「不過沒關係,現在是猜測,確實也沒有證據。」
她捏著寫著銀行賬號的小紙條,晃了晃,「等我查出這個持有者是誰,就知道了。」
於寒安便將這些全都拷貝進自己的移動硬盤。
這才退出對方的電腦。
一點兒痕跡都不留。
他把這些內容都分門別類的整理好,全都打包發給了周景安。
於寒夏正在琢磨銀行賬號的事兒,沒看見於寒安發給了誰。
緊跟著,便聽到於寒安給周景安去電話。
接到於寒安電話的時候,周景安再次仰天感嘆,真是天道好輪迴。
他正玩兒著遊戲呢,他們這一局順風局,他正跟團推塔,十分過癮。
誰知道於寒安一個電話打過來。
在這關鍵時候,他不得不掛機。
不然,誰知道於寒安來電話會不會是十分緊要的事情呢?
周景安揉一揉太陽穴,這周他已經被舉報過兩次了。
這一局再被舉報,就要被禁賽一段時間了。
周景安無奈的接起於寒安的電話,「有結果了?」
他也沒跟於寒安說他正在玩兒遊戲的事情。
剛剛於寒安玩兒遊戲的時候,他還不是照樣一個電話打過去了?
現在說,只會讓於寒安幸災樂禍。
「查出了不少東西,最終確認還是得讓寒夏去查一下。今晚怕是不行了,得明天白天去查。」於寒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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