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形勢是可惜了……
「一切隨緣吧。」玄素九笑了笑。
大家閒聊了一會兒,又重新開始投入到田間勞動之中,嚴綠綠這個時候走到了玄素九的身邊。
「阿九,你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好奇呀,你覺得那個戲院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她問。
「那裡頭不是有一個100來年的老戲台嗎?老物件是經歷過年歲有故事的,說不定就有什麼有靈氣的東西附在上頭。」玄素九笑笑說。
「那那個暈倒的人呢,他又是怎麼回事兒?會不會他身上藏著什麼秘密?這會兒正好撞上了,被人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了?」嚴綠綠繼續猜測。
玄素九搖著頭說「我看不是,他可能就是單純的撞客著了,就是咱們俗稱的丟了魂兒,只要想辦法把魂叫回來,應該就沒大礙。」
嚴綠綠聽她說得如此簡單,一時間只覺得更加躍躍欲試。
「哎!那些人有事沒事來攪和什麼,要是沒有她們講活的話,說不定現在你就到鎮上去了,我還能跟著你看看西洋景。」
「所以說一切隨緣,這天下大了,我倒是能救得了,但是人人都有機會讓我救嗎?是碰到一起我才能救的,能碰到一起是緣法,若是碰不到,也就只能怪命該如此。」
「哎!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過去唱鬼戲是空著攤子不唱給人聽,現在成了一群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唱戲,非要拉著人聽。這到底是為什麼呀?」嚴綠綠又問。
玄素九不由思索了一下,嚴綠綠這個問題倒很中肯。
原本唱鬼戲為的是祭祀,也是對未知事物的一種敬畏。
可是這次的鬼戲班子出來唱戲,那可就不是敬畏不敬畏的事情,而是……
「要麼有冤未曾申,要麼有願未曾了。單看是哪一種了。」玄素九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