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前世和今生兩世對他的了解,張奪不可能會是這種人。
江家別墅就在眼前,隔著繁重的大門,她甚至還看到了江管家和幾個人在對著圖紙比比劃劃的。
琥珀不可置信地左看右看。
她這一路上一直提著十二分的精神,警惕著四周的動作,生怕錯過細節。
可是母親都走到家了,張奪居然還不出手?
琥珀:「他真不來了?轉性了?」
黑曜:「這不像他,母親前世每次和他打架,都是毀天滅地的架勢,每次都要報廢掉好多個傀儡人偶。他如果知道母親失去了記憶,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碧璽輕聲問道:「該不會是想趁我們放鬆警惕的時候,再動手吧?」
月光斂眸,「在回到地下城之前,不要放鬆警惕。」
辰砂握緊了兩個草藥瓶,紅眸認真至極:「我會時刻做好準備的!」
鍾繇哭笑不得:「這都是建立在他認為我失憶了的基礎上,可我沒有失憶啊。」
琥珀心有餘悸地搖頭:「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萬一是前幾天那個拿著刀能劈開空間的男人呢?他就是突然從一道空間裂縫中鑽出來的,向憶就是直接撞在了刀上。」
黑曜搖頭:「這個不用擔心,我周圍的空間如果突然產生異動,我是能感應到的。」
「哦哦。」琥珀稍稍放心,不用擔心母親會被突然從裂縫中鑽出來的刀給抹脖子了。
從蘇家到江家某一段小路的胡同里,在幾個人絕望的眼神中,午未眼都不眨一下捏斷了他們的脖子,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塊帕子,嫌棄的擦著手。
「午未,你在幹什麼。」一道聲音突兀的在他耳邊響了起來,聽上去有些疲憊。
聽到這道聲音,午未擦手的動作一頓,隨手把帕子扔在一個人的身上,抬頭看著天,眨巴著那雙無辜的眼睛回應祂。
「爹,我在殺人啊。」
天道:「……」
「這是鍾繇的因果,你不能出手干預。」
「但她是我的朋友。」
「那也不行!」
午未低下頭去微微反思,又揚起頭無辜地問道:「可是爹,我已經殺了,現在怎麼辦啊?你要動用力量讓他們復生嗎?」
天道:「那不就錯上加錯了嗎?」
午未高興地哦了一聲:「那就沒辦法了。」
天道無奈嘆氣:「午未,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怎麼會呢爹,你是我爹,你肯定是最了解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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