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人,也包括孩子。
也就是說,伊稚斜收了軍臣單于的女人。
這種習俗在中原王朝是不被接受,但對於遊牧民族來說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遊牧民族之中女人很少,女人對他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資源。
跟匈奴最後一次和親,是在十九年前,當時和親的公主是諸侯王的庶女。
那時她才十三歲,算起來,她現在也是三十二歲了。
劉舞冰冷的目光看著那個小男孩,他不該把她的名字告訴劉章。
「你很有個性嗎,從今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
沒想到她是伊稚斜的女兒,她也許不知道匈奴王庭在哪。
她的運氣不太好,成了漢軍的俘虜。
「你這個叛徒,大匈奴的懦夫!」
劉舞用匈奴語斥責小男孩,向陌生人說出她的名字。
那就是對她的不尊敬,劉舞也只能出言罵他。
她現在都自身難保,她又不想就這麼認命了。
「你休想欺負我,我死後也會用手段報復你。」
劉章聽她說威脅的話,她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劉舞想用死的方式來威脅他,讓她感覺到害怕。
「你想變成鬼來糾纏我,我有的是手段收服你。從今以後跟在我身邊,一切聽我的。」
「她說了什麼?聽她的語氣很生氣。」
「她性格有點烈,她是匈奴單于的女兒。她母親是大漢和親公主,她母親應該還在匈奴單于身邊。」
「那他說不定知道匈奴王庭在哪?你就問問吧。」李敢有些激動。
「我估計他不知道,現在問他也不會回答。但他放鬆戒備,我再問他。」劉章微微搖頭。
「恐怕到時候匈奴單于早就遷到別的地方了,越早知道越好。」
李敢覺得劉章說得有些道理,這個小姑娘肯定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若是伊稚斜知道她女兒被漢軍俘虜了,要麼派匈奴來營救。
要麼把匈奴王庭遷移到其他地方,匈奴住的地方大多數不是城池。
他們是隨走隨遷,只要匈奴殘餘在的地方。
那就是匈奴王庭,李敢感覺到很奇怪。
這個小姑娘既然是單于的女兒,為什麼把她安排在遼東郡附近?
這真的不符合常理,再說這個小姑娘還不具備戰鬥力。
「你感到很疑惑,我也跟你一樣的想法。」
劉舞才九歲,她根本就記不得匈奴王庭在哪兒。
她對漢朝有著很深的敵視,總不能對一個九歲小女孩用各種酷刑吧。
這太殘忍了,劉章是做不到的,想必在場的大多數將領也做不到。
可他們很想知道匈奴王庭在哪,若是能拿下匈奴王庭。
那絕對是奇功一件,封萬戶侯都不是問題。
誰不激動呢,想必在匈奴王庭周圍有尖銳的匈奴騎兵十萬。
至少可以抵得上五十萬普通漢軍,若是十萬精銳漢軍隊長十萬匈奴精銳騎兵。
也許能打五五開,李廣向他們這邊走過來。
也聽到劉章跟李敢的談話,得想個好辦法讓劉舞說出自己知道的一切。
「她既然是伊稚斜的女兒,那肯定知道伊稚斜在哪?為了消除大漢的禍患,你們得想辦法讓她說出來。」
李廣才不在乎他是不是小女孩,他只在乎重要的情報。
「把她交給我吧,我有辦法讓她說出知道的一切。」
劉章不會對劉舞用刑,他可以用讀取記憶的帽子。
對劉舞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也可以用吐真言藥水。
劉章讓漢軍給他挑好的匈奴男孩和女孩安排住處,讓他們住下來。
他走到劉武面前。將她抱了起來。
劉舞用力掙扎著,她感覺劉章抱得很緊。
「你要是再亂動,我就打你了。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處境,你覺得一死了之就能解脫?」
劉舞聽劉璋說這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