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張泉為何思安安排的居所旁院,妞妞正做好隨時準備進攻的架勢,一臉警惕的看著眼前身著低頭撫琴的女子。
只見此人身著一身半透明薄紗,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肌膚勝雪、嬌美無比,眼角眉宇間無不透漏著絲絲嫵媚之意。
一曲終了,女子方才抬頭,嘴角勾起一絲誘人的弧度,檀口微張,吐字如蘭。
「張玉蘭…不好好陪你夫君,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聞言,妞妞心中一驚。
「你到底是誰!」美眸微眯,盯著前方貌似弱不經風的女子,手中緊握柴刀,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妾身比不得你們這種大人物,只是這亂世中的一朵浮萍而已…即便說出名諱想必也入不得夫人法眼…」
「說!」
「…你我都是可憐之人,何必苦苦相逼呢?」
見妞妞弓起身子,隨時準備衝過來的樣子,女子無奈搖頭。
「哎,好吧,妾身鄒氏,閨名婉兒,乃是前雍州刺史張濟的夫人...」
見妞妞仍然沒有放鬆警惕,這才無奈搖頭。
「玉蘭妹妹,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我是友非敵,若從某種角度來說,你我更是師出同門...玉蘭妹妹還需稱呼妾身一聲師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玉蘭妹妹可聽說過玉真子...」
「玉真子...你是說!!」
「不錯,妾身正是他老人家的親孫女...妹妹,方才我已用琴聲布下結界,你我皆為這世間方外之人,今日所談論之事出得我口,入得你兒,切莫讓第三人知曉,否則後果相信玉蘭妹妹比姐姐更加清楚...」
說著,鄒婉兒從懷中掏出一枚造型古樸的玉墜,在手中晃了晃,妞妞頓時美眸圓瞪,借著氤氳月色可以看到玉墜表面琅琊兩字隨著擺動隱隱有光暈流轉...
...
某處不知名靜室中,一名身材臃腫的男孩兒緊閉雙目,盤膝而坐,身周無數八卦圖案毫無規律的圍繞其飛舞旋轉,某一時間,少年忽然睜開眼睛,騰的一下站起,隨後一臉不可思議的驚呼出聲。
「這怎麼可能?竟然有人屏蔽了我的演算?」
沉吟許久,少年皺眉從新坐下,雙手飛速舞動,掐出道道玄奧古樸的手印,許久後,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喃喃自語...
「小友啊小友,讓我說你啥好呢?難怪那兩位大人物稱呼你為渣男...還真...哎!算了,非禮勿視!少兒不宜啊,我還是專心做我該做的事好了!」
...
另一邊,見何思安時不時投向自己的審視目光,蔡琰只得長嘆一聲,無奈的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只是由於大家出來時都穿著輕薄的睡衣,內里並無裹胸等物,隨著手臂舉起,胸前的兩處突起格外醒目,即便以何思安這種老司機都忍不住血脈噴張。
『少兒不宜,非禮勿視!』艱難的轉過頭看向一旁的紅鸞二女。
對面的蔡琰則並未注意到何思安這些小動作,而是自顧自地開口:「ok,你贏了,不過不許對任何人說,包括我夫君與你的那些夫人!」
「你果然也是…」
聽到ok二字,何思安猛地回頭,與敖若蘭同時驚呼出聲,不可思議的看向對面的溫婉女子。
原本對於何思安的反應,蔡琰到並不意外,但看到敖若蘭也是這般反應,倒是頗為驚訝。
「若蘭,難道你也是…」蔡琰看向一旁的奧若蘭,詫異的問道。
「嗯…只不過之前與師傅學琴時還不清楚,我是在前些時日方才恢復記憶。」
聽到敖若蘭的解釋,蔡琰不由皺眉,心中暗道:『難道這一切都是在師傅算計之中?』
看著幾人神神秘秘的樣子,蔡紅鸞一臉懵逼的開口詢問:「你們在說什麼?夫君,我怎麼聽不懂?」
何思安沒有回答,而是拉過對方的玉手。
「走吧,既然來到此處,定然有其道理,想必那便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說著,看向前方籠罩在月色下孤零零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