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人交手數個回合,再次分開時何思安已然不負方才的從容,抬眼望去,對面一男一女正一臉戲謔的看著這邊,無數黑蝶更是將自己團團圍在中央伺機而動。
「原本只是想將你的靈魂困在這裡,沒想到你卻自己找死,這就怨不得我們了!」
「你是...江充?」
「不錯,正是在下!還有什麼想問的快點問吧,江某讓你死個明白!」被困在這裡近二百年,男子也變得有些話嘮。
何思安卻不知這一切,看著眼前一手締造了巫蠱之禍的千古罪人,忽然有種荒謬的感覺,這不是妥妥的壞人死於話多的橋段?他很想說一句:『像你這種做派的在後世影視作品中都是等著說完就被主角按在地上一頓瘋狂摩擦!』
但還是忍住,清了清嗓子,開口詢問:「按照之前的劇情看來,你們是把公孫敬聲當作秦莊襄王,而你們則想做那呂不韋跟趙姬,甚至比他們做的還要高明!
按理說你們在殺了公孫敬聲後就應該在遼東發展,可你們的靈魂現在卻又駐留在長安城內,顯然其中另有隱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換個問題!」江充忽然臉色鐵青,眼神中充滿凶戾,冷哼一聲說道。
『你這打臉也太快了吧...』
何思安心中吐槽,面上卻不動聲色,看向江充一旁的女子繼續發問:「你不是陽石公主,你到底是誰?」
「哦?你為何會這麼說?」女子面露詫異,臉色陰沉地看向對面的何思安。
「陽石公主與我皆同出一脈,現在大家又是靈魂體,方才在武帝以及其一眾子女身上我都有本源的感應,但在你身上卻沒有絲毫沒有,再結合方才你們的對話,我可以推測出你只是與陽石公主長得像,利用這一點來個一箭雙鵰,一方面栽贓嫁禍給公孫敬聲,另一方面成功懷上公孫敬聲的孩子,利用他的血脈接受巫蠱教傳承的同時順便做個什麼教父教母!」
「停!這個便不勞您操心了,還有沒有其他要問的了?沒有我們可就要動手了!」
「喂!你們這是在玩兒我嗎?」何思安一臉黑線。
「我們是讓你問正經的問題...」江充同樣很是無語,這兩的問題讓他們怎麼回答?難道告訴對方自己夫婦機關算盡,不但妻子被人白玩兒了靈魂更是被困在這裡數百年之久?
「這個問題難道不正經?」見對面二人隨時準備動手,何思安只好繼續開口:「好吧,好吧,最後一個問題,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個問題,二人齊齊鬆了口氣,江充緩緩開口:「這裡是劉秀生前布置的一處大陣,你劉家後人只要龍氣濃郁者便會被自動攝入此處,為其展示劉徹的一生以警醒子孫後代莫要在犯同樣的錯誤!
只不過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巫蠱教教主在劉秀飛升後便在此陣中布下暗陣,而一旦像你們這種…」
「夠了!費什麼話,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嗎?」
說著,女子暴喝一聲,無數黑蝶向著何思安蜂擁而去,一旁的江充也反應過來,險些不小心說出不該說的話,萬一不小心驚擾了那些大人物,自己豈不是像之前那樣再次樂極生悲?
想到此處,江充眼中厲色一閃即逝,直接棲身而上,引在黑蝶外面伺機而動!
面對鋪天蓋地的黑蝶,何思安有種大炮打蚊子的感覺,以他的身手當世也算得上當世前十的存在,然而面對四面八方湧來的黑蝶卻並無太多辦法,砍又砍不到,躲有躲不過,打的無比憋屈。
好在那群黑蝶道也無法對造成太大傷害,只是每次叮咬都會讓何思安感到瞬間的麻痹。
而江充便趁此時機揮刀斬向何思安,雖然後者身手明顯比江充高上一大截,卻也險象環生,數次差點被擊中,只得邊打邊退。
眼看將何思安逼入絕境之時,忽然身後響起了悠揚的琴聲。
「怎麼回事?」
「魔音繞魂?」
何思安倒沒有什麼感覺,但周圍的黑蝶聽到這個聲音卻猶如喝醉酒一般忽然開始四散亂飛,江充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也被黑蝶叮咬下,不由自主的放慢手中動作!趁此機會,何思安顧不上周圍的黑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