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邑縣地處九江、臨淮、廣陵三郡交界,春秋戰國時期,棠邑先屬楚,後屬吳,再屬越,至公元前334年復歸於楚,為吳楚交界吳國的重鎮。
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始置棠邑縣,屬九江郡。
楚漢相爭,棠邑縣初屬楚。漢王三年(公元前204年)楚九江王英布以其地歸漢。
漢,高帝六年(公元前201)封陳嬰棠邑侯,為棠邑侯國,武帝元狩六年(公元前117年),改名,棠邑稱堂邑。元鼎元年(公元前116年),堂邑侯國除,復為堂邑縣,屬臨淮郡。東漢建武年,改屬徐州廣陵郡。
現如今九江郡歸何思安、臨淮郡歸曹操、而廣陵郡屬於劉備,棠邑縣便成為不折不扣的兵家必爭之地,小摩擦時有發生!
原本的吳知縣,是由劉備占領廣陵郡後任命的,這三年來可謂是日夜提心弔膽,生怕某一天被戰亂波及,首當其衝被人拿來祭旗,為此曾多次想要告老還鄉,但在這亂世,哪有安穩之地?聽聞弘農王治下百姓安居樂業,可自己這一大家子,連購置房產的錢都不夠,即便去了又能如何?
前些時日聽聞太史慈要來赴任,吳知縣可謂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太史慈名聲在外,有他在定了保一方平安,憂的是告老還鄉之後便沒了收入,在這亂世如何養活這一大家子?
正在吳知縣長吁短嘆之際,忽然有下人來報,師爺張政前來拜訪。
張政此人雖然有些貪財,但這幾年兩人關係還算過得去,再加上自己眼看便要致仕,日後也許還要仰仗現在這位名義上的下屬,自然不敢怠慢,當即命人將其引入後廳。
分賓主落座後,兩人閒聊一陣,張政便率先轉入正題。
「聽聞吳知縣準備舉家遷往荊州?」
「哎,不瞞張老弟,吳某卻有此意,只是…哎,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誒~你我共事多年,何須遮遮掩掩,不就是缺錢嗎!」
「哎,的確如此…我們已經想好了,不行的話等犬子大些,直接變賣些田產,供犬子自己去荊州闖蕩!」
「那要等到猴年馬月?」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現在荊州戶籍管理本就嚴格,再加上襄陽、金陵二地的房價有高的嚇人,這也是無奈之舉…」
「不就是錢麼?這有何難?」
話落,張政一雙三角眼看向四周,欲言又止。吳知縣自然知道對方的用意,略一沉吟,便屏退丫鬟僕人,很快,廳內只剩二人。
張政這才伸頭湊到吳知縣耳邊輕聲說道:「不瞞知縣大人,現在就有個機會,對於大人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事成之後對方承諾給大人這個數!」說著張政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兩?」雖然知道對方這般神神秘秘,定然不會只有這麼點,但吳知縣試探的問道。見對方搖頭,吳知縣再問:「一千兩?」
張政點點頭,見吳知縣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張政道也不著惱,微笑著湊近對方耳邊輕聲說了兩個字!
吳知縣聞言大驚,脫口而出:「一千兩黃金?!」
「噓~大人小聲些,當心隔牆有耳!」
一千兩黃金換算成白銀可就是一萬兩,有了這些錢莫說在荊州,即便是去長安,都夠在稍偏斜的地段購置宅院了,雖然心頭狂跳,但吳永明做了這麼多年的官,也知道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兒,尤其是自己還面臨致仕…想到此處,吳知縣按耐住激動的心情,開口詢問:「老弟說說看,若為兄能做到的,自然盡力而為!」
「很簡單,正如方才張某所言,對大人來說就是舉手之勞,明天新任知縣太史慈便會抵達我們這裡,根據官場規矩,新老交替太史慈定然會單獨宴請大人,好請教棠邑縣情況,倒時大人只需將這包東西放進那太史子義的酒杯之中即可…」
見吳知縣大驚失色的表情,張政並不意外,不緊不慢從懷裡掏出一包白色粉末,隨後取過身旁的一個包裹,一併放在桌面之上。
聽到『哐當』一聲,吳知縣心頭一震,只見張政不緊不慢的打開,露出十枚光彩奪目的金錠,看其大小每一枚應都是二十兩的。
「這裡有二百兩黃金當做定金,事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