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安緩緩起身,眼袋頗重,看上去似是昨夜沒有休息好。
也許是因為昨日裡與蔡紅鸞的曖昧不清,對於皇叔劉表心中有愧,何思安這晚反反覆覆的夢到與蔡紅鸞摟抱在一處,丫鬟推門而入的場景,只不過這次兩人不在是僅僅鼻尖觸碰,而是真正的親在一處!
而後,丫鬟變成了妞妞、唐姬、艷燕等自己的姬妾以及紅顏知己,一幕幕反覆上演!後來居然演變成了兩人在床上熱吻,而推門的變作劉表、蔡瑁、黃承彥等認識的或不認識的,仿佛他與蔡紅鸞兩人所做的不倫之事已然人盡皆知,兩人也受盡千夫所指。
『不能再發展下去了,這樣遲早要出事,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她不但是劉表的妻子,還是岳父黃承彥的小姨子,若是讓他們知曉,那簡直…』
何思安不敢想像下去,背後冷汗涔涔,也不敢再與蔡紅鸞打招呼,草草洗漱一番便直接離去。
另一邊,蔡紅鸞也睜開美眸,昨夜的夢醒來卻記憶猶新,夢中的場景也好似在自己孩童時期出現過,只是現在想來卻記不真切!
抬手想要揉揉眉心,蔡紅鸞愕然發現自己掌心指出竟然畫著一個繁複的飛鳥圖案,上面光氳流轉,栩栩如生。
「昨晚的夢…是真的!」
蔡紅鸞能聽到自己因緊張而砰砰亂跳的心臟。隨後努力回憶著昨晚的夢境以及那小女孩對自己所說的話。
『蔡紅鸞,你也是個可憐人…罷了,既然見面,便是緣分,此物贈你,也算是幫你邁開你不敢邁的一步,免得你抱憾終身,鬱鬱而終!作為回報,替我給那人傳個話,他就是個四處沾花惹草的敗類、渣男!還有,此次過後他欠我們夫婦一個人情!記得要還!』
「夫婦,應該指的是小女孩和那名中年道士,贈我之物難道就是我掌心中的圖案?
那麼敗類、渣男、拈花惹草之人…」
蔡紅鸞口中喃喃自語,腦海里卻浮現出自己被他攬入懷中,抬頭四目對視,鼻尖相觸的場景,猛地,蔡紅鸞忽然心頭一緊。
『她說的不敢邁步,終身鬱鬱而終很好理解,哪個女子與他那樣的男子分開後應都是這般心情,而替我邁出不敢邁的一步,難道是指…』
想到此處,蔡紅鸞的臉騰的一下子紅透…
一刻鐘後,蔡紅鸞坐在銅鏡前,小玉在身後為其梳頭,看著自家夫人那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表情,小玉不由得心中暗嘆,真是孽緣啊,都怪那個殺千刀的,長得那般英俊,自己夫人這般深閨婦人哪經得起他的撩撥?
這一次小玉還真猜對了,此刻的蔡紅鸞還真是在想那個殺千刀的。
『紅鸞啊紅鸞,你根本沒有其他想法,你只是想替那位小仙女傳遞消息,嗯,是這樣的!『
思及至此,蔡紅鸞仿佛鼓足勇氣,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美眸望向一邊,不經意的問道:「瞧我這記性,對了,皇…弘…他…」未等說完,蔡紅鸞便亂了方寸,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我這是怎麼了?怎會如此不堪!『
正在蔡紅鸞尷尬之時,身後卻傳來小玉的聲音。
「聽隔壁院的丫鬟說,弘農王一早便走了,臨行時什麼也沒說!」
蔡紅鸞的表情一僵,隨後露出一個牽強的微笑,輕聲恩了下便沒再開口。
看著鏡中相伴二十餘年的夫人,那強忍心痛卻扔保持這表面堅強的笑容,小玉心中也是莫名一痛…
三日後,監察院—議事廳
一位老將風塵僕僕趕來,進到廳內,單膝跪地,拱手說道:「臣嚴顏,見過殿下!臣來襄陽途中,根據殿下吩咐,已命手下護送醫者以及錢糧,分別各郡!」
「希伯做的不錯,快快起身,舟車勞頓辛苦了,你先下去歇息,稍後孤設酒宴,為你接風!」
隨後,何思安目光又轉向文聘問道:「仲業,俘虜人數可統計完成?」
「稟殿下,按照您的要求,江夏、武陵的俘虜均已遣散回原籍,而包括孫堅、劉備、零陵的叛軍共計俘獲十一萬三千九百四十三人,還請殿下發落!」
何思安點頭,又看向伊籍。
「機伯,關於圖書館、學堂等基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