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
「叫我什麼?姨母?」隨著最後兩個字落下,何思安的大手又開始不安分的上下遊走。
「好啦,妾身錯了還不成?郎君、小丈夫,我的小丈夫!「
兩人又是一陣打鬧,好在槍膛依然清空,才免得再度擦槍走火。
冷靜下來後,何思安看著懷中佳人。
「紅鸞,你覺不覺得我們發展的有些太快?你別生氣,我的意思是以你我的身份,本不該如此衝動,可是為何會…」
說著說著,聲音逐漸放低,似是想到什麼,何思安忽然雙目圓睜,急促的詢問:「紅鸞,你方才說,夢裡你看到張角…也就是那名道士,你與他們在樹邊對話時道士多大?」
「具體的記不清了,不過三四十歲總歸是有的。」
「張角三四十歲,小女孩兒卻只有幾歲的樣子,而藏龍洞時我看到的情景也是如此,方才你也說,那個小女孩兒是飄進趙晟的身體內,也就是說,你小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小女孩是靈魂,常人難以看到,所以他倆才會如此吃驚!換句話說,是因為紅鸞你才讓他們注意到現在的我有一劫…
…不對,還是不對,哪裡說不通!為何偏偏是你?而聽你所言顯然他們也是剛認識你…難道真的是巧合?」
「小丈夫,先不要想這麼多了,明日你便要離去,再相見不知何年何月,今夜,好好愛我…」
看到對方那充滿愛欲的眼神,何思安內心長嘆,附在其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聞言,蔡紅鸞瞪大美眸,認真思索片刻,重重點頭。
第二日一早,何思安召集襄陽各級官員議事,直言明日一早便會起程返回益州,臨行前免不得又是一番布置方才離去,而後何思安又劉表處,剛巧蔡紅鸞與劉琮也在,何思安當面提出離去,劉表也知道對方事情頗多,便沒在挽留,幾人目送何思安離去。
前對方離去,蔡紅鸞看向劉表欲言又止,對方也發現了妻子的一樣,伸出顫抖枯黃的大手想要握住妻子,蔡紅鸞下意識地伸出手,但不知是想到什麼,卻沒有迎上劉表,反而將對方的胳膊放回被中,並且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劉表眼神無意間瞥見妻子的掌心,忽然眼神一凝,但很快便恢復過來,沉思片刻,緩緩開口。
「方才聽皇侄所言,承彥兄一家也會隨其一同返回益州,我身體不便,沒法親自前去,紅鸞,琮兒,你母女可否替我走一遭,為其餞行?」
聞言,蔡紅鸞一喜,但還是按耐住心中的激動,微笑說道。「夫君若不說,紅鸞還想開口呢,畢竟此次分離,便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見到姐姐和月英那丫頭。」
只是略微顫抖的手臂說明此刻的蔡紅鸞內心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那般平靜,站在一旁的劉琮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低頭若有所思。
「琮兒,你先下去吧,我與你姨娘單獨呆會兒!」
聞言,劉琮躬身退下,關好房門後眉毛便凝成一團,劉琮隱隱有種感覺,最近姨娘貌似與自己很是崇拜的那位皇兄走的有些過於親近,若說第一次托自己尋何思安前去還有情可願,畢竟對於蔡家與何思安的合作他也是有所知曉的,然而昨日姨娘不但暗示自己去邀請何思安飲宴,更是以為月英妹妹把關為由在簾後偷看皇兄,再結合今天姨娘的表現...劉琮覺得,兩人之間定有蹊蹺。
且不說劉琮這邊如何思索,此刻的屋內只剩下二人,劉表幽幽一嘆,開口問道:「紅鸞,你我夫妻十餘載,你仍風華正茂,而我卻垂垂老矣...如今更是疾病纏身。」
「夫君哪裡話?大夫不是說了嗎?夫君的身體並無大礙,只是積憂成疾所致...」
「誒,為夫的身體,為夫自己知曉,恐怕里大限之日不遠矣~我與皇侄有贈送荊州之誼,相信他定會善待琮兒、修兒,為夫最放不下的便是夫人你...」
蔡紅鸞沒有回答,而是眼神複雜的看著劉表,夫君對自己的愛,蔡紅鸞很清楚,只是越是這樣她便越發難受,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嗎?可是不知為何,只要一想到何思安心頭卻閃過千般愛戀,情難自已。
劉表看著陪伴自己十餘載的女人,心中也是五味陳雜。
「夫人覺得我
舞榭歌台,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234 硃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