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姬既然看破蔡紅鸞與自家夫君之事,自然頗有怨氣!
什么女人不好,非要招惹眼前這人,莫說劉表還在人世,就算劉表不在,以她叔母、姨母的雙重身份,一旦傳揚出去自家夫君的名聲定然受辱!不過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看兩人眉來眼去的架勢,顯然木已成舟,不止一次行那雲雨之事,所以唐姬的話語中也有些火氣。
『這是在給我下馬威嗎?』想到此處,蔡紅鸞不由得心中悽苦,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放著堂堂荊州刺史夫人不當,非要不遠千里來被這小丫頭羞辱。
此刻何思安不在身邊,蔡紅鸞卻也恢復了幾分曾經荊州主母的氣勢,其本就是果決之人,心知此刻若還藏著掖著,自己便落了下乘,即便將來有一日嫁到何府也會難以抬頭,把心一橫,蔡紅鸞開口答道:「既然我與玉鳳妹妹結為姊妹,我們自然應平輩論交!」
「可如此一來,豈不是亂了禮法?夫人覺得呢?」唐姬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反問道。
「雖然與理不合,但有些緣也許是命中注定,從相遇的那一刻便無力阻止,妾身...也...」說到後來,蔡紅鸞居然眼角含淚,聲音哽咽無法繼續說下去。
唐姬明白,雖然對方表面看似再說與樊玉鳳的義結金蘭之事,實則卻已是坦白與自家夫君的關係。看到對方的樣子,唐姬自然知曉她後面想說的話,無非便是甘願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一同前來,還不是情根深重...
『哎,夫君啊夫君,你...哎!』
唐姬此刻已然原諒眼前女子,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於是板起臉來,繼續開口:「既然事已至此,妾身也無話可說,只是畢竟此事有悖倫常,還需莫要聲張...」
聞言,蔡紅鸞心中一喜,感激地看向唐姬,後者卻冷哼一聲,繼續開口:「不要高興的太早,既然夫人已於玉鳳結為異姓姊妹,那麼不知以後你我該如何稱呼?」
「...既然妾身與玉鳳為異姓姊妹,那麼便隨玉鳳妹妹一同稱呼夫人一聲姐姐,可好?」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尋個沒人的時候,記得給妾身敬茶...」
...
為黃承彥一家安排的府邸就與何府一牆之隔,兩邊前院隔牆已然打通,往來十分方便。
「此處乃是一間七進宅院,另外給您二老配了丫鬟、小廝等二百餘人,如果不夠,只要知會一聲便可...」何思安一邊陪同黃承彥,介紹介紹道。
後者卻微微蹙眉,隨後便將何思安拉到一旁無人之處。
「岳父這是…」
「這...賢婿覺得,是否太過奢靡?」
聞言,何思安一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笑著搖頭。
「誒,您是思安岳父,孝敬您老人家是晚輩應做之事,況且這些錢都是從小婿的私庫所出,岳父大可放心享受便是。」
聞言,黃承彥也頗為吃驚,臉色鄭重的詢問:「現在只有你我翁婿二人,老夫也便有話直說,之前便聽元直提到,這些年益州陣亡將士的撫恤金以及子女學習費用均是賢婿私庫所出,原本老夫以為此乃帝王心術,收買軍心所用,方才聽賢婿一說,莫非…當真如此?」
聞言,何思安微微一笑,湊到黃承彥耳邊,壓低聲音道:「岳丈也是自家人,小婿便不於隱瞞,的確如此!
小婿的生意主要來自四處,西域都護府、交趾一代的貿易區、與甄家合作的酒肆、商鋪以及與蔡家合作的刊物!
其中西域都護府所占股份多一些…」
「等等,何為股份?」
「股份就是分成的意思,目前西域都護府的每年收入大概占小婿總收入的八成左右,單單去年一年大概…」
何思安在黃承彥耳邊說出一組數字,後者直接瞪大雙眼,一口氣險些沒喘過來,給何思安嚇得連忙上前攙扶,並為其揉順後背。
許久後,黃承彥方才緩過來,第一句話便是:「賢婿所言當真?!」
「當然了,岳父想啊,我大漢經過連年征戰,土地荒廢,百姓貧瘠,與其在這邊跟曹操、袁紹等人空耗,為何不將目光轉向更遠的地方?既然岳父已然來到益州定居,月英也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