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逐漸平靜下來,又覺得自己如是要與其鬥嘴,卻又不是對手,只得忍氣帶兵回去。
一時間,濮陽城頭歡聲大作,隨帶著也是士氣大振。
如此一來,那臧霸也只得不得不服,居然還能這樣,不過這也只能是這些文士才能做的出來。
再說那鬱悶的顏良,本來討得先鋒之職,先是損兵折將,本是憋著一肚子氣想要在呂布面前,三軍面前好好的出一口氣,不想居然被個毛頭小子三言逼退,又是白白的受了這年輕人的氣,當真不爽,因此不免失了銳氣。
顏良回到大營,來到呂布面前,跪下請罪道:「末將未能斬得敵軍一員大將,請主公責罰。」
呂布豈能真的處罰顏良,連忙親自上前扶起顏良,勸慰道:「我已經都看見了,這可怪不得顏將軍,切莫在意。」
顏良還待再說,那呂布已經示意不必,而是令人備下坐騎,與眾人一同出帳。
不一會兒,呂布來到濮陽城下,大聲叫道:「剛才那俊傑可在否?」
「不想居然是呂布親自來了。」
臧霸一看,果不其然,連忙請纓道:「請軍師答應,讓臧霸帶兵殺出去,生擒呂布。」
這年輕人被臧霸稱為軍師,又從年紀上看來,稍微推敲一下就可得出結論:他,就是劉備新進的副軍師——郭嘉。
郭嘉勸道:「將軍不必著急,你仔細看看,雖然那呂布左右不過千人,但是依郭嘉看來都是其精銳騎兵,恐怕不過是空歡喜罷了。況且呂布成名已久,一身武藝定然不弱,不可輕易范險,還是讓郭嘉再言就是了。」
臧霸剛才負氣出言想要挑戰呂布,但是呂布威名在前,細細一想,只怕自己還真不是對手,也就停下。
那郭嘉上前,不急不緩的答話道:「可是呂布刺史?」
「正是。來人可告知姓名啊?」呂布拍馬上前,以他的本事,赤兔的神駿,根本不懼會有人暗箭傷人,故而好像一人而出,給人一種我視眾人為草木的氣勢,果然是英雄。
郭嘉也是暗贊一聲,繼而笑道:「不過是劉州牧手下一無名之輩罷了,何必污了大人的聖聰。」
好厲害的郭嘉啊,呂布不由的想到。
或許別人沒有在意,但是身為諸侯的呂布卻在田豐,沮授等人的教導中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為高位者,必須要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聖聰」,那是對天子特有的稱呼,不是一個諸侯可以隨便來用的,無形之中,郭嘉已經給呂布安上一個罪名。
呂布也不好太過在意,因為此時示弱了也就輸了這場口辯了,便就裝作不以為然,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可是郭嘉郭奉孝?」
郭嘉亦笑道:「不想郭嘉區區,竟然能入得將軍耳中,真是榮幸之至啊。」
「哈哈,當年在那青州之戰,我呂布軍本可以奪得青州,大敗你家主公,卻不想被你一計破三侯,如此輕鬆的就解了那險局。劉備如今能安穩的在那徐州,可多靠了奉孝啊。若本侯是那劉備,別說是副軍師,就算是正軍師,又有何不可啊。在本侯看來,那張昭老兒如何及奉孝萬分之一啊,當真委屈奉孝了。」
郭嘉也是暗罵呂布一聲挑撥離間,繼續道:「我主劉州牧手下人才濟濟,郭嘉才窮志短卻能得主公重用,已經十分滿足,倒是依將軍之言,似乎很是中意某,若不是那田元浩,沮則注已不為將軍所用,想投奔我家主公了?」
出乎意料的是,那呂布這次似乎是被郭嘉說的動了怒氣,竟然不再言語,倒是怒道:「郭嘉你如此多舌,劉玄德能夠用你,倒也是你的福氣啊。」
郭嘉大笑道:「只可惜溫侯無有容人之雅,故而郭嘉不敢多言了。」
呂布聞言,頓時大怒,不及回答,而是一揮方天畫戟,反常的下令大軍攻城。
別說是郭嘉,就算是田豐等謀士,乃至一直請戰的顏良也無法理解了。
難道說這郭嘉居然說得呂布失去理智了嗎?這不太可能啊,畢竟呂布給人武將的印象外,其實還是一個十分冷靜的人,可現在究竟是怎麼了?
不過,主公有令,又有何人敢不從呢?
等那顏良回過神來,也是大喜,帶著本
第二五零章:天縱之才護劉備,方天畫戟戰人雄(中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