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記鞭腿抵消之後,兩人終於又恢復了對峙的狀態。
劉徹的胸口起伏,別看才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他的胸口已經在劇烈起伏,額頭見汗光。
「你的武功比藍田高!」
劉徹笑眯眯的對雲哲道。
雲哲不耐煩的道:「我打不過她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喜歡哭!還耍賴!
另外,陛下您休想利用跟我說話的機會回氣,我又來了……」
比武終於變成了纏鬥最後變成了糾纏,現在則變成了摔跤!
雲哲一個不慎,被劉徹鎖住了咽喉,雖然把身體抖動的如同一條上岸的魚,而劉徹則不管雲哲如何攻擊他的胳膊,毫不放鬆。
終於在氣息被鎖住的狀況下,雲哲漸漸沒了力氣,單手拍地,認輸了。
劉徹仰面朝天躺在厚厚的地毯上,衝著自己的一干老婆們笑道:「再過兩年,朕恐怕就降不住他了。」
雲哲躺在他身邊,無視劉據等人投來的羨慕目光憤憤的道:「您使詐!」
劉徹揉著酸痛的手臂呵呵笑道:「比蠻力朕有些比不過你了,不用智慧如何獲勝?」
隋越在一邊感慨道:「陛下捨棄一條臂膀擒住雲哲咽喉,這一點可圈可點。」
劉徹擼起袖子,瞅瞅自己被雲哲毆打的已經腫脹的手臂嘆口氣道:「殺敵一萬,自損三千,兩軍交戰,果然如此啊。」
劉據有些絕望,他很希望父皇的這句話是對他說的,看看母親,眼圈微紅,終究還是準備上前祝賀父親獲得了勝利。
不等他說話,剛剛醒來的劉胥就指著皇帝腫脹的胳膊大怒道:「雲哲無禮!」
劉徹陰冷的目光從這個兒子身上掃過,乾脆的指著宮門道:「滾……」
劉胥被攆走了,劉據心中剛剛升起來的委屈感立刻就沒了,,快要滲出眼眶的淚水也馬上就乾涸了,他很希望父親對他其餘的兩個弟弟也能說這句話。
等了片刻,父親並沒有做聲,在母親的攙扶下,父親站立起來,緩緩地挪到座位上,一連喝了三大杯酒,這才滿意的對母親道:「朕乏了,你們幾個繼續。」
送走了父皇母后,劉據就來到還躺在地上的雲哲身邊,俯視著他道:「所為何來?」
雲哲看著劉據道:「我要娶藍田。」
劉據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就蹲在雲哲身邊道:「我們兩個沒有仇恨是吧?」
雲哲怒道:「我雲氏跟你也沒有仇恨!」
劉據道:「我只是不喜歡雲氏,至於昨日裡的事情,你要怪我我也沒辦法。
現在,你能告訴我,如何跟我父皇相處嗎?」
雲哲的臉皮抽動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的道:「陛下是太子的父親啊,你們的關係要比我跟陛下親近的太多了。」
劉據點點頭道:「是這個道理,可是,我想跟你一樣與父親相處。」
雲哲搖頭道:「這沒法子教,陛下是我敬重的長輩,我只是在用對長輩的方式對待陛下,沒有什麼特別的。
哦,你不會以為我今天輸給陛下是在作偽吧?」
劉據搖搖頭道:「整場戰局就在孤王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你做不做偽,孤王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你敗了,是真真正正的被我父皇擊敗了,這做不了假。」
雲哲坐了起來,平視著劉據道:「旗鼓相當才能引起陛下的興趣,殿下,你不論從武功,還是文采上,與陛下相去甚遠,該勇猛精進一下了。」
劉據點點頭,表情平靜,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家藐視而沒有起生氣的念頭。
劉據回頭看了一眼劉旦,最終來到劉髆的跟前低聲道:「你要與我相爭嗎?」
劉髆搖搖頭道:「我只想好好地活下去,最好能去封地,過自己的日子,太傅這些年只教我農桑,商賈之道,我想有一塊地,一些屬民來驗證一下太傅教我的東西,余者,別無他求。」
劉據笑道:「心裡話?」
劉髆道:「你當假話聽吧,我自己會堅持把這條路走下去!」
「如淮南王一般?」
劉髆攤攤手道:「我們現在還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