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開口問道:「你是想要套我的話嗎?」
「你可以這麼理解!」雲琅也不反駁,他的確是在套話。
既然靈犀的宗門為靈犀特意來了這麼一封信,那肯定是帶有一些解決辦法的,這是雲琅所關心的。
那些所謂的外鄉人,十之八?九應該是來自大漢國的人,即便目前還沒有確定身份。
雲琅也不想這些人,剛走進龍武,就遭到龍武土著的屠殺。
這些武技超凡的妖孽,對付大漢人,宛如切瓜砍菜。
靈犀微微一笑,點頭說道:「你倒是難得的誠實一回。既然你都如此的誠懇了,那我便告訴你吧,的確不單單是告訴我那些,宗門要我立刻回山,我可能要離開了,你不傷心挽留一下嗎?」
「我不習慣傷心,盡力避開與解決傷心的事情,把傷心變成不傷心,才是活著的態度。」雲琅略有失望的隨口說道。
至於靈犀要走,老實講,雲琅還真沒有什麼感覺。
談感情算不上,談交情更算不上的關係,惜惜作別實在有些過於假了。
靈犀撇嘴,說道:「你這話說的倒是很有道理,但你這人……太鐵石心腸了!我雖不是嬌滴滴的小家碧玉,鄰家淑女。但也貌美如花,心靈手巧,你就不知道憐惜一下?」
「在床上憐惜?」雲琅瞥了一眼靈犀問道。
雲琅的話讓靈犀沉思了好久,她覺得雲琅說的似乎很認真。
於是,靈犀舉目望了一番周遭茫茫四野,對雲琅說道:「天為被,地為床,你若不嫌棄,小女子便依了公子!」
微帶潮氣的南風拂過臉頰,雲琅望著靈犀,不知作何計較。
雲琅的腸子,此時是青的,他早知靈犀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何一時嘴瓢,就說了這廢話了。
「身子太弱,經不起這南風拂面。」雲琅躲開了靈犀的目光,說道。
堂堂大漢雲侯,在這小山坡上,竟被一名女子給調?戲了,那火熱的目光,看的雲琅內心發慌。
更像是身份調換了,此時的雲琅更像是一位嬌羞動人的黃花閨女,而靈犀則是那心懷不軌的大漢。
靈犀挑眉淺笑,語氣卻是格外嚴肅的說道:「看來,你還是不愛我。」
雲琅抬頭,詫異的看著靈犀,這話從她的口中說出來,讓雲琅十分的震撼。
他對靈犀確實談不上愛,但男人有時候總有那麼幾分古怪,不知為何聽到靈犀說這話,雲琅心中有點失落。
這是不應該出現的情緒!
靈犀站了起來,微風拂去了她裙角上的塵土,她的目光純澈,眺望著不知通向何處的山路。
「負心郎,我走了!希望下次見面,你會與我在床上惜別。」靈犀回頭沖雲琅淺淺一笑,而後雙臂微揚,縱身掠下了山丘,如同一隻翩翩蝴蝶飛向了遠方。
雲琅愣在了原地,負心郎的名號來的太過於倉促。
這是雲琅歷來非常討厭的一個稱呼,結果就這般毫無徵兆的落在了他的頭上。
霍去病鬼魅般的出現在了雲琅的身邊,「喲,負心郎呢!」
雲琅沒好氣的返身一腳踹在霍去病的屁?股上,說道:「你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旁,也不怕靈犀這隻老虎把你給啃了?」
霍去病一手攀在樹枝上,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這我倒是不怕,怕的應該是阿琅你。人家姑娘都那般主動了,什麼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都說出來了,你竟沒有動心,真真讓我失望。」
雲琅斜看著霍去病,說道:「你的心思恐怕不是在這上面吧?」
「天地為新房的洞房花燭,我還真沒看過,想見識見識。」霍去病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