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那裡休養生息,關中這邊編織眼線,三年布置下來,已經有了不錯的實力。
至少,弄死朝中一些大臣引起混亂,還是不難的。」
「他們這麼幹了?」
「已經開始了,不過,你很倒霉排在第一個,按照那個農桑的說法,他們倒不一定要殺你,如果能活捉你最好,殺你,是最後的手段。
小子,可以啊,這麼多年了,還能讓劉陵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惦記。」
曹襄大為驚愕,在他的印象中何愁有這人就是一個活死人,剛才這個活死人居然會開玩笑了。
於是就大著膽子問道:「小子現在可以攤開腿坐了吧?」
何愁有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慢悠悠的道:「知道老夫厲害的人越來越少了,畏懼老夫的人也越來越少了,就剩下你們幾個,等老夫死之後,你們就可以放肆了。」
正在看何愁有審訊記錄的霍去病丟下記錄本子,嘆口氣道:「西域三十六國是關鍵啊。」
何愁有笑道:「匈奴人在中原打不過大漢,在草原打不過大漢,估計在沙漠裡也打不過大漢,自然就要找一些能打的過的人來打一下,維持匈奴人的狼性。
北海之地偏遠,寒冷,並非久居之地,匈奴人自己的歌謠里說來到北海,匈奴再無美人,來到北海牛羊不再蕃息,可以想得到,那樣的苦寒之地怎能讓劉陵滿足?
或許,匈奴人認為這是他們的祖地,劉陵絕對不會這樣認為的,向外擴張是必然的。
另外啊,伊秩斜已經去伺候崑崙神了,現在匈奴的大單于是劉陵的兒子莫乎爾,蒙查那個北匈奴的休屠王現在成了左賢王,整日居住在劉陵的帳房裡,宛如大單于一般。
我估計,這個蒙查要是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成為伊秩斜第二。
對了,安排農桑靠近你的人是一個漢人叫做彭春,你認識的,彭春把你的喜好摸的通透,這才給這個叫做張春的人改名叫做農桑,結果呢,你還偏偏在名冊簿上點了這個農桑這個人。
以後做事儘量做得無規律一些,總是保持一致,會讓人捉到弱點的。」
「他的同夥呢?」
「只有一個,等我按照這傢伙的口供找到地方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我想了很久之後才明白,這傢伙故意拖延堅持了一天才交待出自己的同夥,這說明,他們之間的聯繫是有時間限制的,超過一天,就說明出事了,上邊的人自然就會逃走。
沒想到劉陵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聰明!」
雲琅苦笑一聲道:「這是我當初教給劉陵的逃生之法,被她活學活用了。
單線聯繫,互不接觸!」
何愁有咕咕的笑了起來,指指雲琅,就起身打開最裡面的一扇門道:「進來看看!」
雲琅,霍去病,李敢跟著走了進去,曹襄依舊坐在地上喝茶,他對那扇門裡面的場景一點好奇心都沒有。
自從小時候看到被何愁有切割的整整齊齊擺在盤子裡的表哥之後,他就對何愁有的作品沒有任何窺探的欲望。
房間很乾淨,卻有濃重的血腥味,農桑或者張春,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厚重的木頭案子上。
他依舊活著,雲琅,霍去病,李敢卻認為他最好快點死掉,這對他來說要好的太多了。
「在我手下堅持了一天,算是劉陵的忠貞之士。」
何愁有說著話就拿起一根羽毛從農桑的剝掉皮膚的大腿上掠過,頓時,農桑沒有皮膚的大腿就用力的繃緊,可以清晰地看到肌肉是如何運作的。
沒聽見農桑的慘叫,何愁有指指農桑的嘴巴道:「舌頭被我縫起來了,等他吃夠了苦頭,再鬆開舌頭,那時候,不管我問他什麼事情,他都會很快招供的。」
第五十一章人生的意義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