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似的。
「不錯,今天去了一下。」何可綱又說道:「他倒是請示過末將,是末將讓他去的。」
「哼,只要他兩個月內能將大凌河城修好,只要他不離開大凌河城,本將軍才不會去管他幹什麼呢!」祖大壽不屑的說道:「剛才我接到密報說他的軍營之中來了一個女子,一身孝衣。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
「好像是他未來的老丈人病逝在山海關了。」何可綱趕緊說道。
「那倒是可惜了。」祖大壽想了想,苦笑道:「我聽說那邱禾嘉正準備替他這個侄子活動一下呢!這下好了,就算是活動了,也是不能參加科舉了。想來他活動的心思也就淡了,這個老東西,這次恐怕是要失望了。」
「大帥,他的人殺了十個建奴,按照道理,我們可是要獎賞百兩白銀的啊!不知道我們這個銀子該不該出呢?」何可綱又小心翼翼的說道。
「陛下已經下旨,在邊軍之中,有人殺了東虜士兵,每人獎賞十兩白銀,陛下的聖旨自然是要遵守的。」祖大壽想了想,說道:「你讓他報一個功勞簿來,回頭,讓人送銀子過去吧!」祖大壽想也不想的說道。
「是,末將這就去辦。」何可綱雖然驚訝於祖大壽居然如此的痛快,但是這個時候也沒有懷疑,就退了下去。
「父帥,為何要答應那何可綱給李信銀子呢?」等何可綱走了之後,背後現出一個年輕人來,不是祖澤潤又是何人。
「你知道什麼?我這是按照規矩辦事,若是不按照規矩辦事,誰還聽我們的。」祖大壽不滿的說道:「這個邱禾嘉已經給我們下了通牒了,若是李信在這裡有半點損傷,他就找我們算賬。」
「那個老匹夫能奈我關寧鐵騎如何?」祖澤潤不屑的說道。
「哼,你知道什麼?文人殺人從來不用刀。他現在在錦州,我們在大凌河城,松山守備施大勇就是他一手提拔的。現在修建的大凌河城所需要的材料也是他一人所經辦的。若是他在這裡面搗鬼,你我父子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祖大壽教訓道:「剛才那何可綱有點說的是不錯的,現在東虜的探子是越來越多了,越來越頻繁了。不能不說,這東虜建奴有可能南下了。」
「督師大人不是說,建奴兩個月內是不會南下的嗎?」祖澤潤有些緊張的說道。
「話雖然如此,但是這件事情如何有絕對的時候呢?」祖大壽搖搖頭說道:「我們的性命實際上不是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上,而是掌握在東虜的手上,東虜要是晚一天來,那我們就有機會,一旦來早了,我們的關寧鐵騎能行嗎?關寧鐵騎是我們祖家,乃是大明抵擋東虜南下的最強大的武器,這樣的武器一旦損失殆盡,我等又如何能抵擋東虜的進攻呢!」祖大壽講的極為生動,但是若是李信在此,肯定是極為鄙視。
明朝的關寧鐵騎震懾天下這是事實,實際上,弱不是後金在關外牽制,就靠李自成起義根本就動搖不了大明的江山,關寧鐵騎一旦入關,這些起義軍也根本不可能阻擋的,在關外,關寧鐵騎為大明立下了汗馬功勞,也抵擋住了後金的入侵,作為大明的定海神針,但是實際上關寧鐵騎正因為它的厲害,所以被大明朝上下奉為寶貝,這樣的寶貝豈能有任何的損失,最好是不要上戰場,就在城裡面呆著。作為一種震懾,但是實際上呢!精兵從來不是練出來的,而是打出來的。只有真正上過戰場上廝殺的軍隊,才有可能成為精兵,否則的話,最後都會成為老爺兵。
「那難道就讓那小子就這樣平平安安的留在大凌河城不成?」祖澤潤不滿的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看不慣李信。只聽他不屑的說道:「父帥,你不知道,現在工地上那些賤民們就將那李信當做萬家生佛了。就差點裡一個長生牌位了。不就是一餐飯嗎?他李信又何德何能有此稱呼呢?」
「行了,現在我只要他能將大凌河城按時給我建好就可以了。」祖大壽不滿的指著祖澤潤說道:「記住了,你不要在背後耍什麼花招。人家可是連自家的岳父都去世了,剛才他的未過門的妻子前來奔喪了。你還想怎麼樣?」
「未過門的妻子?」祖澤潤雙眼一亮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
「你想做什麼?他可是邱禾嘉的侄女,你要是惹惱了邱禾嘉,老子都保不住你。」祖大壽是什麼人物,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