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個時候的一套女士軍裝…咳咳。
可是但美國隊長懷著激動的心情走到房間裡之後,看到的情況卻是…靠!
只見房間一角的沙發上面顯得特別黑暗,即便是以他的視力也只能大約的看出個輪廓,顯然是有一個非洲裔美國人潛伏在那裡。
「我不記得給過你鑰匙。」美國隊長熟視良久之後,借著外面微弱的燈光總算分辨出來,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正是尼克弗瑞。老天,我褂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我用的著鑰匙嗎?」尼克弗瑞慢慢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別說你們家這破門鎖了,就是銀行的大門,我拿根芹菜都能捅的開「我老婆把我趕出來了。」
你托馬活該!美國隊長當時就差點脫口而出啊,可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我都不知道你結婚了。」
「我的事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尼克弗瑞慢悠悠的說道。
「是啊,尼克,問題就出在這兒…」美國隊長一聽這話就有些不爽,立刻就想到了白天的事情。可是等他把檯燈打開之後立刻就是臉色一變,因為尼克弗瑞現在的樣子可不好看。
一身髒兮兮的灰塵,就像是剛從地道裡面鑽出來一樣補充,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含著血,顯然是受了傷。想想他確實也是夠厲害的,被那麼多人追殺身上還有傷,後來還是挖地道逃跑的。可他這一跑,居然就從華盛頓跑到紐約來了,當真是厲害啊。
不過這也多虧了美國的交通攝像頭沒有那麼發達,否則不等他跑出三條街,估計就伏法了。
尼克弗瑞抬手示意讓隊長先不要說話,然後把檯燈關掉,驚訝的問道「你怎麼把外套都脫掉了?」然後開始在自己的手機上打字。
「天太熱,你管得著嘛!」美國隊長沒好氣的回了一句,然後看到尼克弗瑞在手機上打出來的話語「隔牆有耳。」
這讓美國隊長大吃一驚,然後警覺的看了看四周。尼克弗瑞故作平淡的高聲說道「抱歉跑到你這兒,可我實在是找不到地方過夜了。」接著他又在手機上打道「神盾局暴露了。」
自己身為神盾局的局長,卻被神盾局的人追殺。一手提拔自己的老領導,居然是神盾局當中最大的叛徒,那麼這還有什麼人是能夠信得過的?
想來想去這也只剩下美國隊長了,所以他只能跑到這個地方了,要是連美國隊長都能喊出一句九頭蛇萬歲,那自己也沒什麼好活的了,乾脆從樓上跳下去自我了斷得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美國隊長略有所指的問道「都還有誰知道你有老婆的事情?」
「只有我的朋友知道。」尼克弗瑞雖然掩藏的很好語氣上還算平靜,可是那個獨眼當中全是不甘的神色。
砰,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一聲沉悶的槍響,子彈射透了牆壁,還順道打透了尼克弗瑞的身體,緊接著又是一槍。
「哦,馬澤法克。」尼克弗瑞痛苦的倒在地上,美國隊長趕忙過去把尼克弗瑞拉到了安全的地方。尼克弗瑞就像是強撐著最後一口氣一樣,將一個銀色的u盤塞進了美國隊長的手中,並且斷斷續續的囑咐道「不要,相信,任何人。」
「羅傑斯隊長。」聽到槍響之後,沙朗立刻端著一把手槍慢慢的走了進來,看到尼克弗瑞躺在地上她是大驚失色,立刻拿出對講機叫道「f受傷現在沒有反應,需要急救人員。」
對講機裡面立刻詢問道「看到兇手沒有。」
沙朗回頭看向窗外,透過百葉窗看到一個人影從對面的樓頂轉身離開,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個人的手臂上有些反光。
「告訴他們我去追了。」美國隊長抱著盾牌直接撞破窗戶跳進了對面的樓層裡面,然後他就展示了什麼叫做破障式跑酷。門鎖著?撞開!桌子擋著?掀翻!牆壁擋著?撞穿!
在一場完全忽略了明天會賠多少錢的追逐之後,他總算是在屋頂上追上了那個即將離開的刺客,他毫不猶豫的對著那個人使出了自己的絕技,飛盤投擲!
咯啦啦,可對方的左臂上卻傳來一陣機鎖攪動的聲音,單手接下來了美國隊長扔過去的飛盤,而後反扔了回去。
美國隊長雙手接下,可對方投擲的力量極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