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取消了我們的談判任務，另派一個小組過來，讓我們空中待命。」科爾森簡單的說道。
「為什麼？」斯凱皺眉說道。無緣無故就這麼取消了他們的談判資格。
「弗瑞並沒有說，不過，我看到了零號。」
斯凱的瞳孔猛地一縮。梅也是一驚。零號的存在梅是知道的。
不過西蒙斯和菲茲卻是一臉懵逼。
零號……是誰？
三人也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想法。
「蘿娜莉說零號會跟著，果不其然。可是行動提前了，為什麼他也知道，而且還出現在了總部？」斯凱疑惑的自語。
「斯凱你在說什麼。」梅疑惑的問道。
斯凱頓時將自己剛才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蘿娜莉？就是那次大清洗事件中的那個女人？」菲茲驚呼一聲說道。
「嗯。說來也奇怪，蘿娜莉竟然和一個普通人在一起生活。」斯凱笑著說道。
「普通人？」科爾森神色一動。「說說。」
「那個普通人叫方問，二十出頭，很強壯。長得很普通，不過身材很好。由於經常鍛煉，左手都受傷了，總是戴著繃帶。」斯凱將方問的基本信息說了一下。
「等等。」科爾森打斷了斯凱。「你說他的左手戴著繃帶？」
「嗯。他說是經常鍛煉造成的。」斯凱點了點頭說道。
「他的左手有什麼不同嗎？仔細想想。」科爾森盯著斯凱，嚴肅的說道。
「e……有點兒……不對稱。」斯凱仔細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不對稱？」
「嗯。不對稱。他的左手看起來比右手大一些。」
科爾森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會是方問嗎？零號……」科爾森默默地想著。
左手戴著繃帶，左手比右手要大一些。這些特點方問和零號完全吻合。但僅憑這些並不足以證明他就是零號。
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而且還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零號當初在新墨西哥州的時候，方問卻一直待在紐約的歲月咖啡館裡。一上午都沒有離開過特工們的視線。
這一點，科爾森無法解釋。
但在心裡，卻是對方問是普通人這個結論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這個男人，真的是普通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