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說道:「變異人工會成立的初衷,是為了幫助那些弱小者。
現在註冊的人當中,有一部分甚至根本就不是所謂的變異人。
他們同樣受到了壓迫和欺凌,因此想要向工會求助。
我們負責回應他們,我們幫他們打官司,我們幫他們重建生活。
變異人工會針對的,根本就不是你們認為的『變異者』……
我們幫助那些弱小的人,我們幫助信任我們的人!
這些都建立在法律的大框架下!」
查爾斯聽了,他看了一眼沉寂的抗議人群,他無奈的搖頭說道:「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願意去做所謂的登記,這讓很多覺得自己的隱私沒有被尊重。
『變異』不是我們的本意,如果你說我們都是人,那我們就應該保有最基本的人權。
隱私權,自由出入公共場所的權利,不被人歧視的權利!」
阿爾文皺著眉頭看著查爾斯,這位老兄表現的非常矛盾……
他是一個好人,但是他在用一個善良普通人的思維,帶入了變異人的角度。
可惜他忽略了,權利的另外一方面是義務……
拋開政治層面來說,相對於普通人,變異人才是事實上的強勢一方。
你想享受你那些所謂的權利,你就要讓普通人覺得你「不危險」。
你一方面想要他人包容你的「變異」,又不想付出任何東西,那怎麼可能?
阿爾文看著表情無奈至極的查爾斯,他同情的搖了搖頭,說道:「老兄,你剛才說的那些所謂的『自由』,都建立在安定的社會環境下。
我帶著自己的孩子去逛超市,身邊就是幾個隨時都可能跳起來毀掉整間超市的傢伙……
我怎麼能不擔心?
公園、博物館、商場、電影院……
你們追求的所謂『自由』,就是不受監管?
地獄廚房的黑幫都知道,身上揣著黑槍的時候要低調一點,因為被抓到就要進監獄。
而你們卻認為自己不應該被監管?
知道為什麼很多政客都喜歡『左派』嗎?
因為他們總是會輸!
政客媒體每天都在告訴你們『天賦人權』『自由民主』……
但是『自由派』總是輸!
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但是你支持的理論,為什麼總是輸?
如果你們真的都是聰明人,你們為什麼總是輸?
『自由』是在不影響他人生活的情況下才成立的。
你不愛穿內褲,不願意帶口罩,那是你的自由……
種樹也是你的自由,但是如果你種的樹,影響到了鄰居家的採光。
他們也有權利讓你砍掉它。
你們是種樹的人,而不是那個不愛穿內褲的人。
你們想要自己的大樹茁壯成長,冬天擋風、夏天遮陽……
但是你們忘記了鄰居的權利……
那麼你們追求的『公正』,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公正』?」
說著阿爾文有點好笑的搖了搖頭,他看著下方那些竊竊私語的變異人們,笑著說道:「我恰恰覺得那是最大的『不公正』!
你們當中有些覺得自己就應該因為與眾不同,而變得高貴。
就應該享受這種『不公正』的待遇……
你們可以繼續去追求你們想要的「不公正」,然後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高貴?
你們更加可以選擇繼續暴動,繼續激化你們所謂的『種族矛盾』。
如果你們不能認識到自己也是人,如果你們不能讓別人相信你們『不危險』。
那麼你們永遠都是異類!
因為按照你們的邏輯,歧視你們也是他人的權利!
你們可以不認可變異人法案,你們可以抱團取暖對抗政府的管制,對抗你們所謂的「不公平」。
但是請你們不要傷害普通人,不要拉著那些渴望安定生活的同胞們走進泥沼。
一旦你們這麼做了,就一定會受到工會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