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斷的摸著青木的那張小臉,雙手帶著的繭子幾乎要將青木的皮膚給刺破,他語無倫次的說道:「怎麼可能是你?你怎麼死了?不可能啊,你的面相應該不會那麼早就……」
這人還沒有說完,無臉人就嬉皮笑臉的說道:「白叔,你啥時候會看相了?」
「滾犢子,」白叔沒好氣的說道:「沒你事兒,不是,你丫的沒那麼誇張吧無臉人,就算秦沐跟你一樣是全世界唯一一個能在冥河裡面呆著的人,你丫的用不著讓他早死來陪你吧?」
無臉人被白叔說的哭笑不得,他一臉無語的說道:「我像是那種人麼我,我跟你說啊,你還真認錯人了,雖說這小子身上的很多地方同秦沐很相似,但是絕對不是,你瞅瞅秦沐什麼時候能夠這麼安靜?他整個一話簍子,這是我們土著鬼民祭壇上,時隔這麼久,出來的一個土著鬼民。」
「真噠?」白叔兩眼放光。
「那當然了,」無臉人一臉自豪的說道:「我收養的,我帶著他去找秦廣王,秦廣王親自安排的這個差事,怎麼樣,哥哥我臉上是不是挺有光?」
白叔認真的看了看無臉人那張光滑如鏡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感覺出來,你臉上連五官都沒有,我怎麼知道你臉上是不是真的有光?」
白叔和無臉人扯皮了一會兒之後,兩人便笑嘻嘻的告別,而由白叔帶領著青木朝著鬼門走了過去。
「額……你是新手,我只帶你一兩個案子,你大概就能夠自己放手去做了,」白叔在路上同青木緩緩的說道:「你基本上已經從辦事員那裡拿到了你的武器,別懷疑,就是你腰間的那個鉤子。」
青木有些無語的看著自己腰間跟個燒火棍一樣的鉤子,有些懷疑這東西的實用性,但是沒有多說什麼,他本身就是那種不愛說話的類型,倒是白叔,一路上都在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