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他看了一眼我,對我的反應有些驚奇,但是沒有表現得很明顯,只是聳了聳肩「他現在沒法行動。」
我喘了口氣。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他換了一種語調說,「但是這使不正常的。我以為你是見不得血,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的……嗯?」
我沒有說話。
「你不想看到的是什麼?」
「我不想看到死人。」我直白地告訴他。
「是嗎?」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我現在就,你馬上就能看到了……」
我猛地抬頭,看到走道的對面有一個影子,是那個戴眼鏡的人。他的臉在黑暗下顯得白得可怕,像塗了粉,配上跟地上那個人一樣的漆黑長袍,像鬼一樣。他面目猙獰地笑著,從帽檐下露出醜惡的嘴臉,我注意到他的下巴出有一道已差不多癒合但仍然微微泛紅的傷疤,還帶著鋸齒,卻不是縫合的痕跡。我退了一步,馬上找回到了戰鬥的感覺,抬起手臂對著他,同時,把視線也從左邊方向身後。颯人看著前方,一隻手慢慢放到大腿邊的忍具袋裡。裡面隨之發出忍具刀刃碰撞的輕微的聲音。後面也有一個影子。看來,不用白眼還是不行……
颯人從忍具袋裡抄起苦無,直接向前面的人扔過去。那個人沒有動,但是苦無卻沒有射中,而是釘在了他臉旁的木板上,裂開一道黑黝黝的口子。颯人有些震驚,也向後退了一步。
情景變成白色。
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前面的人怎麼可能一動不動就輕鬆躲開,後面的人就已經開始行動了。我來不及顧及到前面的颯人了,只好先替他順便保護自己來互助後背了。突然,我笑了……
何不等他靠近以後再出手?
一般人不會有方位甚至能看到身後的視角,而我有。當然了,外人都是不知道的,所以,利用這一點我就可以將計就計了。他卻沒有立刻對我下手。而是……直接把刀口轉向地上躺著的「半屍體」……我驚呆了,沒有用已經想好的計劃,而是直接轉過身去。
血……
淌了一地……
而在我轉身的那一剎那,已經來不及了……
當我的頭髮盪開,離開我的視野時,重新映入視野的是藍色的血。在白眼的透視下,能看到血漿噴出來,濺到我的身上。我伸出手臂去擋,但是血已經沾染到了我的繃帶上。血浸透了我臉上和手上的繃帶,雪白轉化為鮮紅色……我正面的視野模糊起來,因為被血擋住了視線。但是敵人就在我的正前方。
是他抓住了我的弱點。
但是,利用這個弱點……
我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感,而且馬上從僵硬的感覺中掙脫出來。我解開白眼,眼前恢復原色的瞬間,我晃了一下,因為眩暈。沒有來得及調整,我就直接向前衝去,直接把肘部向他的脖子撞過去——忍者學校學生在體術剛開始的課程中,最先學習的就是以最大力量攻擊敵人的喉嚨處——他沒有叫出聲就向後划去。他倒在地上,我則跳到他的正上方,用柔拳打下來——
在他的腹部向下陷進去時,他才發出「咳」的聲音。
我沒有注入太多的查克拉,主要原因不是因為我控制了,而是我已經沒有查克拉了。
通道的另一頭突然狂風大作,而這時我正蹲下身查看我剛剛一時激動差點殺掉的人。當時,我的把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面——還有氣,而且他還在吃力地大口喘氣,我相信他短時間內還不會死,至少是短時間內。那股風中還帶著腥味,捲動著碎木片和一股潮濕的泥土和木頭味掃過來。我的頭髮馬上騰風而起,在中間扎住頭髮的發繩被吹斷了。我的頭髮散開來,都向後飛去,有些還在我的臉上扑打著。這股風堪比引力,我因為這風的推動力而半蹲站在原地無法動彈。我用手扶住臉旁邊的頭髮,微眯著眼看向深邃的盡頭。在黑暗中,只能看到颯人的一頭也同樣隨風狂擺的紅髮和幾乎可以看到的狂風。碎屑打在我的臉上,險些掉進眼睛裡。而在這個時候發生這種事是最要命的。
這風當然是人為造成的,但是又不像是風遁——風向很亂,不過是朝著一個方向而以,風的順序也雜亂無章。風中捲動著一種
45.室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