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如果還是按照現在的檔案會怎麼樣?」
「會讓你重新回到忍者學校。」他回答。
「嗯……」
他走了以後,我才鬆了口氣。我好不容易已經成為下忍了,要我回忍者學校是什麼意思?而且,我到學期期末整理整個檔案袋的時候我記得生日年份都還是正確的,怎麼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這令我感到不甚驚訝。或許我應該去問一下我以前的老師,但是我估計他也不會知道的,而且他根本不可能像再一次看到我。就是這樣。
不過,好在,第二天校長的秘書就打電話給我,告訴了我檔案是出了問題的事情,說可以一切都當作沒有發生,檔案還是按照以前的生日來記,他們會更改錯誤。
我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包括麟火在內。
我認為這可能只是檔案出了問題,比如數據出錯了,或者是填寫的時候跟別人的混淆了,不過,後來才發現我太天真了。
11月7日的上午,我在以前的訓練場自己練習。當我練了一整個上午以後,坐在一個樹後休息的時候,看到颯人也來到了這裡。我挪了挪身子,讓樹的樹幹正好能遮擋住我的身體,好偷偷看看颯人來這個地方做些什麼。可是,出乎我的預料的是——他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干。我一邊喝著水,一邊看他自己一個人站在驕陽下,身上也沒有帶什麼東西,卻時不時看看手錶——他以前都是不戴手錶的。
所以,我覺得他是在等一個人,當然了肯定不是慕,儘管他們兩個經常在不修練的日子裡約了出去閒逛,但是我知道從來都是慕等他,而且都是在陰涼的餐廳或是商場那種有空調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影隱隱約約地出現在對面的地平線上。艷陽下,光影都模糊起來,地平線仿佛都在顫抖著,太陽也快把人給灼化了。那個人是一邊揮著手,一邊跑著步過來的,直到很近了的時候,我才看見那個人——雨沫。她怎麼會約颯人出來。
「嗯?」颯人看到她後吃了一驚,「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月夜修。」
我?怎麼可能……我什麼時候主動約颯人出來過。
「是月夜修發的呀!」雨沫說,簡直胡說八道,「但是她突然說沒有空,讓我來告訴你的。」
「啊?那她怎麼不給我發個簡訊算了?還這麼麻煩?」颯人奇怪地問雨沫。
「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雨沫尷尬地笑著,想拖延一點讓自己思考該如何回答颯人的時間。這些顯然都是她設置好的。而颯人無奈地看著她,就像以前慕和我看颯人的眼神,「是她忘記了,我怕你太熱了還在外面等,又沒有你的電話,就只好來找你了?」
「這樣……」颯人半信半疑地說。
雨沫跑到颯人面前,還故意穿得很好看,颯人突然問她:「那你怎麼不提醒她讓她發個簡訊告訴我?」
「你不知道我跟那個吊車尾關係很差嗎?!」雨沫不悅地質問道。
「她怎麼是吊車尾啊?」颯人說,「她很強的。」
我怔了一下,笑了,看來颯人還是很看重我的。這也是這段時間以來我最高興的事情之一了,能被人在背後誇獎。
「她那種傢伙,連忍術都不會還強?在以前啊,砂隱忍者村可是不允許不會忍術的忍者畢業的!」雨沫高傲地說。
「你強嗎?」颯人鄙夷地問她。
「這還用說嗎?我可是現在c班的班長!」
雨沫居然還能當班長。
「可是你沒畢業但是她畢業了啊……」
「真是的,天天幫著她說好話,你怎麼跟白川一個樣啊?」
「白……白川?清夜白川?」颯人顯出一副很討厭白川的樣子,哆哆嗦嗦地念著這個名字。
「唉……」雨沫嘆了口氣,「你不知道月夜修天天在背後說你是白痴嗎?」她顯然是想在颯人心中降低我的形象,虧她設計了這麼好一個套,讓颯人去鑽,而我就在旁邊。
我把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然後集中查克拉在腳底,緩緩移動到樹的一根樹枝上,並坐在上面,從上方往下看著那兩個人的交談。我並不知道颯人會怎麼回答關於雨沫說我在背地裡說颯
69.雨沫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