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勞役需求,要求農民每周按慣例有三天為地主服務,或者在農忙期間干滿七天。這場戰爭,也不知道給當地人民帶來了多大的災難,多少人流離失所,滿目瘡痍。」有人說道。
「我這邊看過一個數據,對於摩拉維亞來說,三十年的戰事帶來了經濟混亂,同時因為衝突、饑荒、疾病和移民或流亡,人口數量急劇減少,起碼減少了一半。」
「嘖嘖,真慘!」
「難得霍維茨有心,還為這場戰爭創作了這樣一首曲子。」
其他頂級鋼琴家也或多或少給了霍維茨這首曲子非常高的讚譽,至於霍維茨的演奏水平,自然也是非常高超的,不消多說。
聽著現場的掌聲,看著現場那些華國觀眾大變的臉色,霍維茨很享受。
蘭德爾等人說他這首曲子需要升華一下主題,他老師也說過,他這首曲子還稍微有點欠缺,但霍維茨卻覺得無傷大雅。
這是他耗時將近三年才一步步完善而成的曲子,他覺得,自己的這首曲子不輸給王軒的那兩首《夢中的婚禮》和《卡農》,足以傳世了。
他缺少的就是一個契機!
現在契機來了。全身心的投入,剛剛他的演繹幾乎達到了他心中的完美效果。
一曲結束,全場掌聲轟鳴,全場華國觀眾臉色大變就是明證。
霍維茨的臉上滿是自信地笑容,站起身來對著現場觀眾輕輕鞠躬,然後對準備登場的王軒輕聲問道:「王軒先生,我這首曲子如何?」
話好像在請教,但是語氣之中的得意,是個人都聽得出來。他其實就是在炫耀,仿佛在說,你直接誇獎就可以了……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著王軒。
現場和電視機前的所有觀眾也看著王軒。外國觀眾有些幸災樂禍,華國觀眾有些擔憂。微博上,很多人已經在不自信地發言了。
「怎麼辦?」
「完了。老外的這首《摩拉維亞狂想曲》似乎非常不錯啊。」
「確實不錯,這首曲子,我感覺就像在聽交響樂。」
「明顯有備而來,這下怎麼辦?王軒能勝過他嗎?」
「我說你們急什麼,對王軒有點信心行不行。」
「就是,記不記得剛剛王軒是怎麼說的,他讓咱們放心,這場比試,老外贏不了,耶穌附身都贏不了。」
「沒錯,王軒這傢伙,以前說話可都是非常卑謙的,什麼時候用過如此肯定地語氣?卑謙的時候,王軒都無敵了,現在傲氣滿滿,這個老外,拿頭來贏呢?」
「看下去!」
另一邊,王軒面色平靜,心說戰爭狂想曲嗎?似乎也不怎麼樣啊。
曲不怎麼樣,缺了不少意思。
王軒剛剛還特意去了解了這場戰爭,感覺也不怎麼樣。最起碼比華國近百年來的經歷,差遠了。
比戰爭,比慘烈,誰有華國近百念的遭遇慘烈?
在華國的抗戰和解放戰爭面前,這場摩拉維亞戰爭,就好像城鎮械鬥一樣。
輕輕的拍了拍掌,正當霍維茨以為王軒要誇他的時候,王軒卻搖了搖頭,說道:「演奏水平還可以,但曲差了點意思。」
霍維茨聞言一愣,爾後怒道:「好大的口氣,既然如此,還請王軒先生賜教!」
「沒問題。」王軒說道,登上舞台。
霍維茨讓到一邊,王軒換了個凳子,在鋼琴邊上坐了下來。
「你剛剛彈奏了一首《摩拉維亞狂想曲》,剛好我這邊也有一首《泱泱華夏狂想曲》,你可要聽好了,看看我彈奏的這首曲子和你彈奏的那首曲子有什麼區別。」王軒說道。
王軒準備彈奏的這首《泱泱華夏狂想曲》,在另一個時空確切地說,應該叫《克羅埃西亞狂想曲》,只是被王軒改了個更適合此情此景的名字而已。
這首曲子出自專輯《te piano pyer》,由作曲家tonci ljic(赫吉克)譜寫。馬克西姆·姆爾維察演奏,音樂用明快的節奏描述了飽受戰火洗禮後克羅埃西亞灰燼中的殘垣斷壁,夕陽倒映在血泊和塵埃之中的悲慘的畫面。
克羅埃西亞戰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