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攜帶武器,但這也好解決,在昆明就地搞武器對我們來說不難,當然,如果在臘戎的同志可以為我們準備好一些武器,那是更好。小隊配置步槍2支,輕機槍1挺,其他配置衝鋒鎗或者一號駁殼槍,手榴彈若干,擲彈筒一個……如果臘戎方面無法做到,我們也有辦法去搞到武器,在緬北搞武器並不難。從敵人和對手那裡獲得武器是我軍的傳統。」
隨後一連串的問題,李久都有條不紊心態平和的做了回答。在座的首長基本上感覺滿意。一個小時後,李久離開了首長的窯洞,此時的他就好像應付完大考,不管考的怎麼樣,總是有一種考完了的輕鬆感。剛才回答問題的時候,李久也是豁出去了,就差說出當響馬時候的打悶棍、下蒙汗藥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了。
八名奉命緊急調動的人員有小賈、小乙、哈喇子,這是李久這個小隊裡的最基本的核心步兵,雖然少點,可畢竟是一個基礎的兵種。小紅旗也是必不可少的,戰鬥中需要遠距離的火力支援,小紅旗的槍和擲彈筒都是不或缺的大殺器。還有一個原因是小紅旗獨有的,他是唯一一個真正的南方人,從小跟著一群四川人在一起,能說一口地道的川話。銅鑼也不能少,吃苦耐勞的銅鑼,不僅是個優秀的機槍射手,還是個吃苦耐勞的大力士,需要用力氣的時候,光李久一個人不行。接下來的石頭,那是戰場工兵的代表,不管是土工作業還是爆破,很難找到他這樣的人才,在路上必然用得著。胡老悶,話少可卻是這些戰士里真正行走過江湖的人。最後一個是嘎子,作為偵察兵來用已經成熟了,快十八歲的嘎子已經從半大小子變成了一個合格的偵察兵,作為李久的徒弟,也學了李久三成的武功,最大特點是嘎子特別機靈,跟著李久不僅學習武功,還學了點日語英語啥的,簡單的問路不成問題。李久之所以喜歡嘎子,是因為他發現嘎子也是個語言天才,跟著小紅旗操起川腔來也是有板有眼的。
八名人員里有幹部,有戰士,也有外來「培訓」的。他們接到命令後立即騎馬出發,從分區根據地穿過閻老西的防地,直奔西安八辦集結。好彩剛剛幫閻老西一個大忙,那邊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路上還有閻老西的衛隊一路送行,過關過哨卡是一路綠燈。至於是去幹什麼,誰也不知道,上級也沒有說。
這一路上,除了小紅旗麻煩多一點之外,其他人都能扛得下來。
小紅旗說話也十五歲了,偏偏這小子是光長心眼不長個,到現在也不過一米五,這也長的太遲緩了點,聲音還是奶聲奶氣的少年娃。可是他所經歷的戰鬥卻是數不勝數,能夠與其比肩的也就是李久了。不過這小子進步也很大,脫盲是不成問題了,就是說日語也跟李久學的個七七八八的,他這人本身就是個異類。這次出來,騎馬把屁股上磨出了幾個大水泡,宿營的時候被嘎子嘲笑的不要不要的。
「你以為騎馬就是坐在馬鞍子上啊?那是要用雙腿蹬住的,要是都那麼用屁股硬抗,估計大家都會跟你一樣。你呀!就是叫我操心的命!」石頭給他挑水泡。
「你以為我不會騎馬啊?我知道是要用腿瞪著,可我不是腿小沒力氣嘛!」
小紅旗可不願意承認自己不懂,這是給自己找理由遮臉呢,他打小就被胡大叔團長等長輩給寵著,一遇到行軍,就把他放在馬背上。要說這小子騎馬倒是很早,可是坐在走馬上和騎在奔馬上那不是一回事,就他這小身板,哪裡有機會給他騎奔馬呢?這第一次出來騎奔馬就出了洋相,小屁股蛋子上的水泡著實不好看。
上級給他們的命令是,必須在三天之內趕到西安八辦,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還特別為他們每人配了二匹奔馬,否則,就算是怎麼趕也是趕不到的。
「咱們這是去執行什麼任務啊?我怎麼感覺這裡面透著蹊蹺呢?」哈喇子說道,「咱們這裡大部分都是老七班老七排的,可咱們出擊啥時候就讓帶一支匣槍呢?其他武器一件不讓帶,這是要幹嘛?難道說是去給某個首長當警衛?」
小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靠在這個宿營房子的炕梢,炕頭暖和,作為這個小隊裡級別最高的幹部,他得把好地方讓給戰士們和級別低的幹部,這也是傳統。
「這有啥蹊蹺的!」也不知道銅鑼從哪裡找來了幾個地瓜,放在炕坑裡烤熟了,一邊啃一邊說道,「這就是團長在召集我們去辦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