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遇不同吧!」
王銳隨便找了一個藉口遮蓋過去。
百里長平最多也就只是二十出頭,王銳也只不過是看上去二十出頭。
曾經所修煉的實力,讓他的容貌不會再進入衰老階段,即便如今在另外一個世界所修煉的法力進入停滯,容貌卻也已經早就固定在了他的這張臉上。
幾人也不再多聊自己。
河旁兩岸,早已有人開始對著自己準備了好幾年的詩詞大聲的朗誦者。
每個人都在極為滿意的表現著自己如今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
卻沒有人能夠看到王銳臉上的無奈。
啟蒙時期的文學,終究沒有辦法與他腦海中那個世界所去對比。
這些詩詞實在有些太幼稚了,無非就是歌頌愛情,借著運河之名再去歌頌人生。
詞義淺薄。
隨便翻譯一下,就能夠用幾句話說明白他這一首詩裡面究竟代表些什麼東西,沒有典故,沒有心境。
無論從何處看都顯得有些太過於讓人覺得不夠達到標準。
牡丹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今年質量確實比往年提升很多,看來這些年的培養對於這些文人來說,也算是一個極大的提升,不過問題是,總感覺相較於王公子之前隨意說出來的一些話,都顯得有些太過於搬不上檯面了!」
王銳笑道,「懂得欣賞就好,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沒必要將誰作為比較,況且如今能夠有膽識站上去,歌頌自己曾經的輝煌事跡,以詩詞作為自己簡練的語言,就已經了不起了!」
王銳這是發自內心的誇獎。
確實相較於之前那些草包,那些將自己攔在外面還要大肆譴責的草包。
如今能夠站在運河兩岸大聲的以自己詩詞抒發內心的人,大部分都是在這群人之中,早就已經被王銳注意到的那些內無波瀾之人,又怎會差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