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喂,你是哪個村子的,我告訴你,我的父親是這裡的族長,這個村里基本上都是我說了算的,我就是未來的族長,你知道吧!小子,看你人模狗樣的,這麼不知道先來後到的道理,這樣吧,待會兒我先來,你再來吧,哎呦。」
白植平話還沒有說完,竟然是憑空被狠狠的扇了一個巴掌。
然後他自詡是帥哥的臉上,頓時就開始腫了起來,不一會兒,就變成了連他媽都不認識的人了。
因為疼痛,他鬼哭狼嚎的在地上打起滾來,一邊嘴巴還是不乾不淨的漫罵道:「你小子會使什麼**詭計啊!你不要跑,你給老子等著,一個小屁孩身份證上的墨水還沒有干,就敢出來管老子的閒事了啊!哎呦。」
又是一個巴掌,這下白植平的另外一邊側臉也腫了起來,這下,就真的均勻了。
白植平不可置信的看著郎風緩緩走來的方向,他捂著臉,流著口水,大著舌頭說道:「你波鳥泡,窩去倒倫。」
其實白植平說的就是:「你不要跑,我去找人。」
可是因為嘴巴的腫脹,所以導致他說出來的話,就成了這樣了。
郎風當然不會給白植平這樣的機會,事實上,白植平這輩子註定就是一個悲劇了。
得罪了郎風心愛的女人,白植平只能祈禱自己能夠死的快速一點,而不是苟延殘喘了。
蘇琴看著沒有一點變成的郎風,打趣道:「這麼,上輩子追到了綠林,現在又追到這個世界來了,你就這麼執著啊」
郎風輕輕的仔細的抱起了白綠林,然後回答道:「你錯了,執著的是你,不是我。」
只留下了還在發愣的蘇琴緊緊的抿著嘴唇,站起來之後,看著郎風消失的地方,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如果執著能夠讓我解脫,我也不會有什麼怨言的。
白植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冰冷的地下室里,這個地下室,就是他永遠的監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