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姊妹倆互相幫襯幫襯都能好過些不是?」石路家說完,也不管其它人什麼態度,勿自地呵呵笑起來。
大太太作準了要保住初露,初晨也不能說什麼,只管笑著點頭,拉著石路家進屋坐。二人進了屋,見滿屋子碎瓷片和東倒西歪家具,初晨不好意思起來。
「瞧我竟忘了,屋子亂,我便不留你了。」
石路家很滿意七姑娘敬她,坐不坐無所謂。她打著胸脯保證給七姑娘換套好家具,恭恭敬敬行禮告辭了。
「狗仗人勢。」玉瓶沖遠去石路家背影唾了一口。
周逸一進門,見滿屋子亂糟糟,奇怪道:「這是怎麼了」
丫鬟們見四爺問話,立馬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將事情經過講述一遍。周逸聽完,似乎不大驚訝,笑著打發丫鬟們去拾掇東西。
丫鬟們見四爺溫柔,個個臉羞得紅撲撲,慢吞吞散開各自收拾,眼睛卻不時地往周逸身上瞟。倒是楠芹、兒、玉瓶和春雨幾個不同,臉上沒什麼異色,也沒去周逸身前湊熱鬧。
周逸瞧初晨面容依舊姣好,安下心來。又瞧見小桌上擺著個白瓷瓶,和他那兩個相同,難不得她把藥退了回來,原來已經有了。
周逸關心問了問初晨這兩日近況,又針對剛才發生事兒安慰了初晨一通。
「我知道她敢這樣厲害,身後是有人。」
周逸輕笑,糾正她道:「石路家今日如此,並非護著她,五妹妹還入不了她眼。」
初晨仔細回憶剛才初露話,初露一直罵她惡毒、城府深,難道這其中有什麼緣由?初晨再問,周逸卻只搖頭;初晨再求他,周逸依舊搖頭。
「並非我不告訴你,實則是我不知曉。」周逸說完,盯著初晨半天,初晨被他看得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問他。周逸嘆了句:「七妹妹不塗那些俗氣東西反而美。」
初晨掩嘴大笑,那濕毛巾擦拭額頭,露出一塊淡淡青紫來給周逸看。周逸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
周逸又坐了會兒,要走,突然想起什麼,問初晨:「你這缺丫鬟麼?」
初晨一愣,沒想到周逸會問這個,想了想道:「府裡頭按例該給配兩個二等丫鬟,四個三等丫鬟。我原先是都不夠,提了楠芹到二等,三等有玉瓶、兒、鍾兒,雖還差一個,人手倒還夠用。」
周逸點頭,侯府按例是這樣,嫡女配兩個二等、四個三等、四個嬤嬤和粗使丫鬟若干,庶女稍差些,少兩個二等丫鬟。七妹妹這恰巧少一個,五妹妹那正好多一個。周逸心中有了思量,也不多說,道了別便走了。
初晨派人打聽初露被禁足這幾日可否有人見過她,打聽信兒回來告訴她:「前幾天到沒有,只四姑娘、六姑娘今兒一早先後去瞧過五姑娘。」
初晨有點明白前世自己為何會死得不明不白,這侯府里水不是一般深。
初晨很想點搞清楚當初是誰害得她嫁錯人、死於非命。可惜當初這後宅里你爭我斗情形她沒瞧見,也不知道是誰一手策劃出這場婚事。重生後,一切一切都重開始了,事情還沒有發生,有些事便加難於查起。
不過,初晨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幕後黑手必然不會是老太太;初晨出嫁前一夜,老太太破例留她自己身邊睡,和初晨說了一夜囑咐話。那時候初晨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完全沒注意老太太語氣中無奈。老太太態度既是無奈,必然是不願意這門婚事,但迫於某種原因,又不得不犧牲一名孫女嫁過去。
初晨是個犧牲品,替那個真正犯錯人擋槍當了炮灰。她重生使命,首要一件就是抓住這個真正黑手。她也要這個人也嘗一嘗自己命運被他人隨意玩弄滋味!
今天發生事兒,既蹊蹺又不可思議。一個庶女發瘋找嫡女算賬,嫡女卻被有權勢下人威脅瞞下了庶女犯錯。如此隨便顛倒黑白、舞弄權勢下人主子,會不會就是那個幕後黑手?
初晨忖度半晌,決定以後將注意力重點放這位主子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按時日,
明天去瞧姥姥,小七或許會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