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該笑。
「姐姐是來給祖母請安吧,祖母正閒著和母親說話呢,你去正時候。」初晨不給初露再說話機會,直接讓路,叫人引領初露進去。
初露不想進,立那裡不動。她張口想拒絕,卻發現他沒理由拒絕。她怎麼說?難道要說她不是來見老太太,是來見懷璧公子麼?
初露不甘心,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呆公子身邊。
自從去年初露第一次見公子之後,就已經被他冷峻相貌,清冷華貴氣質所折服,這輩子除了他,初露再不會喜歡上第二個人了。
初露腦子亂轉,突然笑道:「既然祖母和母親商議事情,我便不去打擾了。正好我無事,妹妹和公子要去哪兒,我陪著你們一起吧。」
初晨餘光掠過懷璧微蹙眉頭,突然心情好些了。至少,還有人和她一樣討厭初露,有個人和她站同一陣營感覺還不錯。
初晨欲開口回絕初露,身邊人突然輕笑出聲。初晨知道某人要出手,閉上嘴巴等著看好戲。
懷璧臉上突然蕩漾起炫目笑容,這笑容是賞賜給初露瞧得。初露立時睜不開眼,兩腿發軟,只知道對懷璧傻笑。
「上次我瞧見你們家園子有個小竹林,倒還算雅致,我們去哪兒吟詩如何?」
「好啊好啊。」初露咽口水附和。
「我這人有些對吃食有些挑剔。」
初露覺得這正是她表現好機會,自報奮勇道:「公子放心,碰巧我今兒個起得早,做了幾樣小點心,味道獨特,茶點交給我,我這便去安排。」
「六姑娘真是心靈手巧。」
「我先去安排,等你們來。」初露聽見懷璧親口誇她,找不著北了。心裡興奮極了,趕緊帶著人離開。她迫不及待想看到公子親口品場她做點心樣子。這樣發展下去,公子喜歡上她手藝,注意到她,那麼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初晨帶著懷璧進了侯府後花園,朝西面竹林走去。身後該有腳步聲不見了,初晨奇怪回頭,見懷璧正笑著站朝東方向石路上。
「公子不去竹林?」
懷璧搖頭,帶著初晨往東面荷塘走。隨口嘟囔道:「逗她玩,誰叫她信。」
初晨想起初露剛才那副『色迷迷』表情,嗤笑道:「因她想信。」因為喜歡,所以選擇相信。這點,懷璧不會看不出來吧。
懷璧聞言突然頓住腳,身後人呼啦啦也停了下來,乖乖後退五米站著。
初晨低著頭走,還沒意識到前面人停住了,等走近懷璧身邊,聞到一股淡淡清。那味道有些像斬碎竹葉散發,又有些不像。他身上那種馨香是清而淡雅,沒有竹葉里腥濁之氣。
初晨止住腳步,抬頭看他,他背對著陽光,影子正好映初晨臉上。而眼前人,就像是塑金身佛像,閃閃發光。
那人用極低聲音說了一句話,聲音小到需要初晨盯著他唇來判斷說什麼。半晌,初晨沒回過味兒來。
「悲歡共,生死同。」
這句話她該信麼?
初晨遲疑了下,也張嘴跟著默念一遍。心裡有股子溫熱突然噴薄而出,隨之而來暖意從胸口蔓延至整個身軀。
懷璧走池塘邊水榭坐下來,胳膊慵懶搭欄杆上,目光溫潤看著初晨。初晨似讀明白他眼中意思,臉一紅,也跟著走上水榭,距離他適宜距離坐下來。
懷璧沒有說話意思,反而一直盯著初晨,似看不夠。
初晨害羞了一小會兒,速習慣了懷璧炙熱目光。趁著現沒人時候,正是問話好時機。
「你被圈禁了?」這句話說完,初晨就有些後悔了。她應該委婉點問得,圈禁這種詞兒皇室之中算是違禁語。初晨把自己失誤,歸罪於懷璧『目光』,他那雙眼睛就像照妖鏡似得,讓所有障眼法他面前都無所謂遁形。
懷璧點點頭,嘴角噙笑。初晨主動和他說話,對懷璧來算一件開心事兒。
管這問題,有些,直白。
這周初晨果然是魏氏好女兒,母女倆著急起來,表達方式都這麼直白。
懷璧瞧見初晨滿臉悔意,隨之輕笑,眼睛繼續盯著初晨,沒有開口意思。
初晨不想多管閒事,但聽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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