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鎮上的樓房一棟接著一棟,當初的屋舍都被拆除,如今慕名而來想居住在清遠鎮的人亦是不少。
說起樓房,也是桂長生用了現代的法子拿這邊來用上,有了前車之鑑,請來蓋樓的人都與桂長生這邊簽訂了一份契約。
手藝雖是別人的,可這法子卻是桂長生的。
雖是這般,除了桂長生還有另一個人,那便是桂春秀,桂春秀是小小一設定的人物,正是如此才會更顯得有利。
桂長生這修建樓房一事早早的便傳開了,在將軍府出事後,桂春秀隔了沒多久回了陳州去,雖擔心三郎,卻也盤算了生意上另謀出路一事。
有了頭一個吃螃蟹的,桂春秀又擁有現代人的思想和見識,要盤算起來完全不在話下。
三郎帶著楊氏和五郎去了陳州後,桂春秀便放下了心,此後也一門心思放在了生意上。
三郎當初辭官是他自個不願做官,如今他即便想再官復原職卻是不能了。
楊富陷害樊家一事,其後子孫不得入朝為官儘管是以後不能步入仕途,這般也好,官場如戰場,若為人不能圓滑又如何能立足朝野。
桂長生的確是得著了信兒,聽人說道陳州那邊也興起了樓房一事,與桂長生來往多的夫人也時不時問道這些事兒。
先前桂長生不甚耐煩與人打交道,更是應酬,倒是結識了好些婦人是可結交的,一番談吐下來,的確是投緣。
這多半說的也是生意上的事兒,說起陳州那邊,不知曉的也是以著桂長生將生意做去了陳州,卻也有人覺著稀奇,陳州離清遠鎮這邊可遠,倒是臨近的縣城沒將生意做上,又是那般遠的路程為的甚?
桂長生倒是幾句話下來便應付上,聽人一說,思忖也用不上便能知曉陳州那邊興起樓房的人是誰。
生意誰都能做,就看誰能做的紅火了,桂長生如今的名頭已是大燥,自也不擔憂自家的生意,桂春秀那邊興起樓房,這事兒便隨她去了。
將物什購置好,桂長生與栓子又去了一趟樊家村,樊家的人都沒了,就剩下了太原山上一座座的墳墓,樊凡雖是樊家人,可也算是樊家村的人,樊家就是從樊家村走出去的。
說起來,樊家村也可以說是樊凡唯一還算有些干係的地兒,桂長生想著將生意做到太原山這邊來。
這一思忖,那就是已下了決定。
跑了樊家村,尋著了村裡的人,總的也就是十來人,村裡的屋舍多著,見這些人攏起來,物什也都分了下去。
樊家村都十幾年無人問津了,這裡邊居住的人除了當年還有些值錢的物什,還能忙活的人便種種地,就這般過活。
雖有都住,可卻沒甚的銀錢,當年樊家一出事,這村里亂套了,那小偷小摸的更是不少。
「姑娘,我們怎的好意思收了你的物什,你們上村里來,我們也是沒好生招待一番。」為首的婦人瞧著桂長生拿了這般多的物什過來送給大夥,忍不住也是有些眼眶發紅。
樊家村十幾年了,沒落了,就是臨近的幾個村子也不與他們樊家村走的近,倒是避而不及,早兩年也是過的清苦,即便是受著氣,也得忍了下去。
桂長生聽了這話,笑道。「有何不好意思,樊家村的兒郎們去戰場殺敵,這樊家世世代代又是忠良,為國效忠,更是為天xià 的黎民百姓,這些物什又何足掛齒?」
這番話說的是大道理,可論起來,桂長生與樊家村與樊家還真沒半點瓜葛,她來時,樊家已被斬首示眾,打仗一事早早的過了,不過是那會子遇上了天災。
婦人聽了這番話,可也不知曉該如何說道,連忙請人坐下,便進了屋裡去倒水出來,出來時便道。「姑娘說的是,可惜,樊家受那奸人所害」
樊家的事兒都已成了過去,再如何嘆息都無法迴轉,所謂的奸人,大概就是楊富了,親王更是背後的主謀,至於別的,還有張家當年也是。
桂長生倒是不知曉張家如今如何了,想到樊凡去追蹤親王的下落,估計等親王尋著後,張家大禍臨頭的日子也不遠了。
正如桂長生所猜想一般,張家在朝堂之上不必親王,更是無處可逃,親王如今被劫走本也是人心惶惶。
朝堂之上因著此事,立太子的事兒又耽擱了
兩百八十章 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