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裝桶那邊瞧著,喊了你隨著俺一道去。」
合著最後一句話才是正經事,胖嬸本就是想喊桂長生去,扭扭捏捏的兜了個圈子才將話說明白。
聽了這話,桂長生點頭道。「那成,啥時候去?」
「現兒就去呢,俺衣裳都換好了。」說罷瞧了桂長生一眼,將人推搡的去了後院,邊走邊道。「快將自個頭面修整修整,都散了。」
桂長生沒法子,只得回屋子去將頭髮梳好,方才小憩了一會弄亂了下來,要去給燕兒瞧夫家,那可不是小事。
不出一刻,桂長生便隨著胖嬸出了門。
這是坐著馬車去的,桂長生早就不一人趕馬車了,上回去鎮上就遇見了個熟人,那熟人不是旁人,就是趙叔的侄子,栓子,栓子的確並非趙叔的親侄子,當初趙叔來清水鎮就和栓子的老爹相熟,栓子爹去了好些年了,趙叔待在清水鎮也顧上了栓子。
栓子一直都是二叔二叔的喊著。
後邊遇著栓子,栓子便來趕得馬車,請了他來忙活,因著趙叔的事兒,栓子屋裡的鋪子生意都敗落了,本就是做一回吃一陣的生意,顧著他那張嘴罷了。
栓子年歲不大,並未娶親,憨厚老實的漢子,見著桂長生便一口一個東家喊著。
桂長生也是想起來屋裡少個車夫,又知曉是趙叔的侄子,隨意開口,也沒指望栓子能應下來,後邊才知曉,栓子也是無親無故的,先前趙叔在,栓子便就趙叔一個長輩,雖不是血親,叔侄二人倒親厚。
趕著馬車一路出了楊家村,現兒的楊家村這條路好走了,一直通到清水鎮上的,這路上都是用石頭來填鋪上,桂長生可在上邊花了七八兩銀子,這路可不短啊,和村長商議後,就著手忙活,專門請了會修整的人來忙活。
聽說那板塊石,還是從大老遠那邊捎託過來的,價錢自然不低。
就因著這條路好走,上桂長生屋裡來捎物什的,都高興的呢,沒了坑坑窪窪的路,誰不好走?
總歸是做對了事兒,甭說生意上方便,也是讓大夥都心思好了。
桂長生還是頭一個能費銀錢做這事兒的人,能過那條路的人,當時也不少人去忙活幫襯著,也不說工錢不工錢的事兒。
出了村子,一直走的便是去往清水鎮的路,過了一般的路後,才開始轉道走,胖嬸坐在馬車口,朝栓子指了指,道。「瞧見沒,就前邊那戶人家,過去就停下來。」…
栓子應了話兒,趕著馬車過去,不過一會子便到了,是個體面院子,雖比不上她屋裡,也算是頂好的了。
桂長生隨著胖嬸下來,又將車上的物什一併拿在了手裡,二人便去了門口敲門。
敲門一會後,才聽著屋裡傳來婦人的聲音,聲音顯得尖銳,有點像雞公嗓,讓桂長生聽的耳朵有些不舒坦。
等門開了,才見著說道話兒的婦人是啥模樣,婦人神情慵懶,雙眼有些混濁,一身行頭卻是不錯。
桂長生起初還以著是燕兒要說的夫家婆婆,倒是瞧著年歲才三十不到的模樣,人家看了她們倆一眼,扭頭便朝屋裡喊了一聲娘。
接著裡屋便出來了一個老婦人,年歲有些大,話兒說道的好面有心生,眼前的老婦人眉疏目狹,並不是個糊塗的。
老婦人走到門口,瞧了一眼,倒是將視線放到了桂長生身上,見著上門的姑娘水靈著,臉上頓時露出了笑意,朝胖嬸道。「哎喲,這是親家上門呢,瞧瞧,俺這老了就是不中,今早媒婆來說道,俺瞧著過了響午了罷,怕是不來了,等得明兒呢!」
說罷,朝站在一旁直盯著桂長生打量的婦人道。「你還愣在門口做啥,當路呢,趕緊去泡茶水去。」說罷,才訕笑著將胖嬸和桂長生請了進去。
桂長生對這兩人沒啥好感,屋裡光景恐怕是這村里最好的了,著實是不差,但要是燕兒真嫁進這般人屋裡來,恐怕不好過罷?
方才開門的婦人,定是這家人的兒媳了,瞧著就是個懶散的,燕兒年歲又小,來的路上就聽胖嬸說道,要說的小子是這屋裡的小兒,出了二十了,因著這邊心氣高,一般人屋裡的姑娘瞧不上。
牽線,也是這便人家託了付家娘跟胖嬸說道的,胖嬸要尋思也不會尋思這些。
「親家啊,這就是你家
第兩百二十三章 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