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個個屋裡有男人,五子就是天大的膽子也怕死,他是不敢做啥名堂。聽了桂長生方才說道的,好在也是有人幫襯了她,若不然可咋整哦!
屋裡沒男人,除了沒頂樑柱,也是怕受著這般欺負,再咋的不是自個的心思,這人的名聲一壞,好事不出壞事行千里,誰還能去說道你一個婦道人家的苦楚。
胖嬸和墩子娘聽了她說道,心裡也慌的很,再三的叮囑著她,桂長生點了點頭,三人才開始忙活起來。
三郎下了學堂回來,瞧著嫂子在忙活,趕緊去放了布袋子來幫襯,桂長生這會瞧著三郎,不曉得咋的,心裡就是有些發酸。
五子在鎮上,桂長生雖沒咋的,但也是有些嚇著,回來跟胖嬸她們一說道,聽了那些話兒,也是有些後怕。
不知不覺的瞧著三郎眼眶有些發紅,三郎蹲在一旁幫襯她洗菜,扭頭一瞧,見著自家嫂子紅著眼眶,心疼的連忙擱下了手裡的菜,有些手忙腳亂道。「嫂子,你咋了?」
瞧著三郎一臉著急的模樣,桂長生回過神來,太袖子擦了擦溢出眼眶的淚花,垂頭瓮聲道。「沒咋,是被煙熏著了。」
哪裡來的煙,明明灶頭離的遠,風兒都將灶頭裡燒出來的煙吹跑偏了。
三郎是半信半疑的看了看自家嫂子,連忙站起身道。「嫂子你等等,俺去打水來。」說完趕緊跑進了屋裡去拿木盆打水,將帕子甩在裡邊端著就急忙出來了。
桂長生見著他這般,還想說道啥,都不頂用了,看著三郎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心疼,心裡頓時一跳,瞧著三郎擰乾了帕子往她臉上來,趕緊一接。「沒啥事兒,就是熏了一下子。」說著,拿著帕子扭頭到一旁擦了擦臉,直接站起身端著木盆進了屋去。
胖嬸和墩子娘兩人在灶頭前忙活,見著三郎和桂長生兩人,胖嬸忍不住朝墩子娘使了個眼色。
墩子娘疑惑是看了過去,也沒瞧著啥。「咋了?」
胖嬸無趣的悶哼一聲。「現兒還瞧下,都過了。」說完,將切好的大菜倒進燒好的油鍋里翻炒著。
墩子娘不明所以的嘀咕一聲。「啥過了...都不知曉要俺瞧啥!」
桂長生覺著自個心突然跳的厲害,難不成是這身體是有心臟病?一想到,伸手摸了摸胸口,還是沒緩下來。
放下手裡的木盆,雙手放平,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又慢慢的呼出去,連續做了好幾次,才覺著心跳緩了下來。
古代的醫術可沒現代的發達,要是有心臟病,那就完了,好在沒感覺到胸口有啥不適,這才放下了心。
三郎真真切切的是瞧著嫂子哭了,皺著眉頭,瞧著五郎從外邊回來,將洗好的菜端給了墩子娘,拉著五郎便出了門。
五郎正準備回來拿點心吃呢,肚子餓的直叫喚,被三郎不由分說的拉出院子,不滿道。「三哥,你做啥呢?」
「五郎,今兒屋裡有啥事兒沒?」三郎定定的瞧著五郎,臉色肅的嚇人,五郎縮了縮肩膀,腦袋瓜子似撥浪鼓般搖了搖頭。「沒啥事兒,吃了響午飯,嫂子就去鎮上買物什了,才回來沒多久。」
聽了這話,三郎的眉頭皺的更緊,不大相信的道。「真的沒啥事兒?」
「真是沒啥事兒,今兒場地不忙活,下午那會,來忙活的人都歇息半日回去了,明兒早再來,嫂子說的。」五郎饒是不明白三哥咋好端端的問起他這話來,還一臉嚇人的模樣。
五郎不說謊,他一說謊,那手指頭就捏衣角,三郎點了點頭,拉著五郎進了院子去。
等晚飯做好了送去給了修院子的人吃上,一家子才緊著吃飯。
墩子娘和胖嬸在桂長生屋裡忙活吃食,吃飯也自是在這邊吃,三家人坐在一塊,倒是沒做別的菜,留了大鍋菜來吃,也是懶得再搗鼓了。
「後日,院子就蓋頂修成了,再等個幾日就能搬進去住著。」桂長生開口說道了這話,墩子娘瞧著墩子吃飯不安生,筷子敲了他的碗,瞪了一眼才安分下來,接了話道。「上回不是說道打下柜子啥的,陳家村那邊可得趁早去說道一聲。」
「也是沒得著空去說道,要打的物什可不少。」桂長生想著自個住的那屋,楊氏他們住的,都得打幾個木箱子和木柜子,廚房裡邊的櫥櫃也要有個好的,再加上桌子凳子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