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取代了,他撲倒在地上,地上都是血,抱著腿蜷縮著打著滾。七月手中的砍刀剛才已經毫不留情的砍在了高老頭的腿上,隨後七月撤回刀,刀上滿是血跡的嘲笑的說道「既然你有這種要求,那我只能儘量滿足了。你這老頭真是有病,有找錢的,有找樂子的,還頭回看見找死的。」
高老頭的家裡兒子就有三個,還有一乾的親戚,圍觀的人根本就沒想到七月真的能下手,先是大家被驚的愣住,隨後高家的人有的去看高老頭的傷,有的則是拿起剛才打架人的武器朝七月打了過來。
這一回七月完全沒有客氣,手裡的砍刀就朝這些人的四肢上招呼了過去。沒幾分鐘,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血液濺的四處都是。
村里交通不方便,出來要用船才能過江外,還要坐上幾個小時的車才能到縣城,也幸好七月沒有砍的太狠,把這群受傷的人好不容易被送到了醫院時候至少沒人死了。等報警後帶著警嚓回到村子裡的時候,七月已經不知所蹤。
警嚓在村里駐紮了兩天,但依然沒有七月的蹤影,也沒有死人,七月也就是聚眾鬥毆,故意傷人,上面又沒有嚴令抓人,這幾個警嚓也沒必要有家不能回的在這抓人的,能在這兩天也是看著是熟人的情面了。
兩天後,只是說了下如果現了七月打電話報案,然後就上船走了。
警嚓剛上船沒多久,許久不見的七月就出現了,大搖大擺的走在村子裡,完全無視旁人的驚恐和仇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