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勢,恐怕已經無法和大趙和親了。」
謝文淵緩緩搖頭,笑著開口說道,
「之前大趙太子的冊封大典,其他國家都是皇室出席,楚國就派了幾個官員,充分表達了咱們楚國的傲慢和不屑。
你一聽人家大趙和其他國家抱團了,你就害怕了,想這時候再和親,那不是把自己的臉面擱地上踩嘛。
要是皇上真的這麼幹了,那以後史書上他恐怕要被評為最窩囊的楚國皇上了。
皇上寧願兩國再打一仗,也不能這麼幹啊。雖然大趙有了強國之相,可想要成為強國,也要時間積累的啊。
皇上還不如在這一兩年之內,再發動攻趙大戰,給大趙造成威脅,逼迫他們讓利於我們,這才是強國該做的事情,也能讓國內的矛盾轉移出去。」
魏王聽著這番話,不由地點點頭,確實如此。
如果他是皇上,他也不可能讓安寧公主與大趙和親,沒個二皮臉真干不出這事來。
「那你說和親,是想讓安寧公主嫁去哪裡」魏王問道。
「自然是咱們楚國更南邊的南詔國啊,雖然他們國家小,王爺可能有些瞧不上眼。
可是,一旦咱們楚國發生戰爭,給他們一些好處,他們就會派兵來幫。
用一個公主拉來一個強大的軍隊,這買賣很划算吧!」
謝文淵笑著開口說道。
「那不行!不能和親!一旦和親成功,安寧公主遠嫁了,我沒法報復她了,皇上還多了助力,那,那還不如抽她一鞭子」
瑞郡王越聽越覺得謝文淵這個主意不好,完全是幫著安寧公主去了。
而且,吏部監管權力,對父王來說,也如他說的,可能是雞肋。
魏王一聽也皺緊了眉頭,也覺得不妥。
「瑞郡王,你這麼想可就差了,安寧公主遠嫁,你們才能拿捏她,折磨她,讓她嫁在上京,就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你們怎麼折磨她啊。
至於南詔國那邊的軍隊勢力,也完全可以成為王爺的助力啊!」
謝文淵笑著沖他們眨眨眼,「王爺是楚國最尊貴的王爺,還拿捏不了一個小小的南詔嗎。
皇上不可能跑去南詔和那邊的君王親自談判,要談判,就要派使臣,這使臣聽誰的,過去怎麼說,都有太多可操作的地方了。
所以,賣了安寧公主,給王爺拉來一個同盟軍隊,這才是安寧公主最大的用處。」
魏王聽了這話,不由拍案叫好,整個人熱血充腦,完全上頭了!
「謝先生大才啊!大才啊!」魏王直接雙手抓住謝文淵的胳膊,將他從座位上扶起來,然後拱手一拜,情真意切地道,
「以後還請先生助我,共謀大業啊!」
謝文淵謙虛一笑,嘴上念著不敢當,不敢當,可身子也不避讓,承了魏王這一禮。
封玉溪在一旁,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不由再次在內心感嘆:
謝晉把這個禍害給放出來,真是他的政治生涯中,走的最正確的一步棋。
之後,自然是賓主盡歡,魏王把謝文淵當成再世諸葛,對他熱乎的不行,他的那些心腹們也自然高看謝文淵,跟著喊先生。
瑞郡王也心情很好地跟著喝酒,期間看向謝文淵,沖他使眼色,謝文淵也含笑沖他點頭,讓他放心。
瑞郡王更開懷了,他還怕謝文淵被父王如此看重後,會改變主意呢。
就這麼又喝了半個時辰,除了封玉溪,其他人看起來都喝得有幾分上頭了。
謝文淵看看時辰,主動沖瑞郡王使眼色,讓他結束宴會,快點回房等著吃大餐。
瑞郡王原本還有些微醺呢,一下子就清醒了,趕緊沖魏王說他喝酒喝多了難受要回去休息了。
他還說大家也都喝醉了,馬上子時了,宴會該結束了。
魏王很關心兒子,聽他說難受,讓人扶著他趕緊回房間休息。
看看時辰確實晚了,魏王沒再讓下人上酒,而是換了茶水,讓眾人都喝些醒醒酒。
「王爺可先去休息。」謝文淵喝了一口茶水,見魏王在那裡揉額頭,殷勤關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