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把東西給你,我說過的你要的東西我會幫你拿到,這個地皮也只會給你,但是我想要什麼你知道的。」
他彈了彈指間的菸灰,閒暇的道「給不了」
他當然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從她見自己第一面就知道。
陸曼有點急了,故意說「我未婚你未娶,為什麼給不了,所以你還在為以前的事情耿耿於懷嗎,我那時候不懂事,你又非要從軍,再加上爸媽逼著我出國,你知道的我心裡只有你,阿誠再給我們彼此一次機會好不好,求求你了」
抽完一支煙,他站起了身,整理了下西服,轉頭對陸曼道「如果你要以這種方式才能轉讓合同,我季翰誠還真不屑」
陸曼急了,知道他要走,忙跑過去抱住他寬厚堅挺的腰「阿誠,我真的很愛你,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好麼?你別走」
等了幾分鐘,男人仍舊沒有做出回答,只是在用力掰開她的手指,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間。
門口的徐明凱見自己的少爺出來了,忙把外套給他披上。
季翰誠的臉色陰鷙,顯而易見的生氣了「打電話給徐忠,告訴他最後一次機會了,以後好自為之。」
「是」
10點半唐君瑤前腳回到御苑,後腳季翰誠就回來了。
兩人發生實質關係後,說不尷尬是假的。
說並不意也是假的。
好歹第一次,存了23年了。
只能給自己灌輸: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默念三遍,最後還是有點失敗了,她一灰溜的在男人進門之前,一步並兩步的跑上樓進了自己房間。
進門的季翰誠,看見客廳亮著燈,知道這個女人回來了,就是進門沒有發現女人的身影,猜想應該是上樓洗澡了,猜想這個點這女人應該會下樓吃夜宵。
早上那女人把自己當小鴨子的氣還沒全消。
他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坐在客廳,懶散的翻看雜誌,眼睛時不時的朝樓梯看一眼。
30多分鐘過去,還未見樓上有動靜。
他放下雜誌,上樓,站在客房門口猶豫了一下,最後伸出手敲了敲門。
聽見敲門聲的唐君瑤,赤裸著腳小跑到門口開門,男人一臉陰沉的看著她。
她假裝不尷尬,狐疑的問,「季少,有事」
大晚上的不睡覺敲自己門幹嘛,不會又想那啥吧。
不至於吧,不是說對自己沒興趣嗎,一次是腦子進水,第二次再來就是有病了?
季翰誠停頓了半響開口「給我煮鹹菜面」
唐君瑤:「..........」不是有一種東西叫外賣的嗎,她是保姆嗎?
剛準備邁步想給他煮麵,視線撇見他脖子上的紅痕,身上的一股子香水味撲鼻而來,瞬間心裡堵得慌,不想給他做了。
毫不猶豫拒絕道「你點外賣吧」
霸道,只管州官防火不許百姓點燈,自己從溫柔鄉回來,還讓她做夜宵,她跟蘇煜吃一頓飯,就要扒爺爺的墳,憑什麼給他做。
慣的毛病,姐不伺候。
他的臉色更陰霾,瞪著她道「唐君瑤」
「我在呢,我洗完澡了,不想燒,一身油煙,你點外賣唄,或者叫徐助理送,再見。」
砰的一身,太過用力,門帶過的冷風灑在他陰沉的臉上。
被門隔在外的季翰誠氣的踹了兩腳門。
徐明凱的辦事效率一直都是很高的,這邊季翰誠吩咐完,他就通知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