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旁邊的小趙律師有些急。
他剛才可是看到了那些女同事對這首歌的喜歡,馮一平開始的「狂言」他已經有幾分信服。這項委託要是成了,他至少也能分潤一些功勞。
律所目前並沒有智慧財產權部,說不定會就此成立一個呢?他不是就能名正言順的在裡面占個位置!這對於剛進入律所不久的他來說,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而且,他是民事部的,不屬商事部的杜律師負責,直接上司是另一位合伙人張律師,所以不等馮一平表態,他就先表態,「杜主任,我去問問我們張主任的意見。」
不一會,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被小趙律師請了進來,杜律師朝他點了下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卻並不離開。
小趙介紹了下,中年人笑眯眯的跟馮一平說,「小同學,你父母怎麼沒跟著一起來?」
這才問到點子上了嘛!
馮一平把戶口簿遞給張主任,「我清楚我這些歌曲的價值,有時候,過多的錢,容易來的錢,對我在農村的父母來說,其實是一項負擔,我不想讓他們擔心,更不像讓他們從此就決定我將來的走向,因為我對自己的將來有明確的規劃。」
這些話從年紀小小的馮一平嘴裡說出來,張主任很驚訝。
作為身處改革開放前沿的律師,他可是見過不少窮人乍富,或者是普通人一夜暴富後的故事,馮一平的擔憂很有道理。
「小同學說的不錯。」張主任先誇了一句,「除了音樂,你還有其它方面的特長嗎?」
「特長算不上吧,從去年開始,陸陸續續的在國內的雜誌上發表了一些小說。」馮一平早有準備,把那些匯款單的複印件拿出來,還有兩本雜誌社寄給他的樣書。
張主任一張一張的看過,此時他已經有**分相信,其實匯款單這些都可以作假,什麼都比不了面對面的交流更能認識了解一個人。
馮一平一個剛滿十三歲的孩子,在他們三個成年人的環視下,針對他們的質問,總是不緊不慢,不慌不忙,不卑不亢,上過法庭多次的老律師自然判斷的出來他說的真假。
我們這麼大的一個國家,有些天才有什麼好稀奇的,沒有才稀奇呢,只不過是一般人沒碰上而已。
「那好,一平同學,我代表律所,接受你的委託。」他轉頭問杜律師,「杜主任有什麼意見?」
你都接受了,我還有什麼意見?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是對這個有些桀驁的小孩子有些看不順眼。這也和女人的天性有關,她們的眼睛,就始終盯在別人身上,從來不看自己的問題。她也不想想,她一上來,就對馮一平咄咄逼人的,馮一平已經很客氣了。
「我就還有一個問題,如果你父母到時不承認這項委託的效力,該怎麼辦?」
話一出口,杜律師有些後悔,這是怎麼回事,又問了個蠢問題。這個問題張主任為什麼不問?因為根本就不必問。
果然,馮一平笑了,「呵呵,這是我的問題,在我成年以前,我父母不會知道這件事,即便知道了,他們高興還來不及,會有什麼意見。再說,即便他們不同意,難道你們這些大律師還怕嗎?」
張主任和小趙律師都笑了,沒有哪個律師事務所是怕官司的,他們是怕官司不夠多!
就像杜律師一直擔心的版權問題一樣,有什麼好怕的,真有問題那正好,他們又多一件案子。
再說這件事也真簡單,都不費什麼成本,無非也就真是幾個電話,幾個傳真的事,簡譜傳過去,那些專業的音樂人自然會上門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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