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多大,落在男人的眼中便成了小女子嬌蠻可愛的情趣,於是男人的興致愈發高昂,迫不及待地抱著她上了床細細擺弄。
從小失於教導,生活的又是雲水庵這樣的環境,所以像淨語這樣的女子的心裡並沒有多少倫理觀念。
她只是疑惑,疑惑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淨心念念不忘。
被男人抱上床後,她沒有再掙扎,忍著身心的強烈不適,懷著求解的念頭任對方施為。
整個過程,她總結了一下,不過六個字:脫衣,擠壓,睡覺。
如果再詳細一些,那就是之前男人會像猴子一樣急切,中間會像牛一樣粗喘,之後又像死魚一樣睡覺。
中間,她會疼會出血,他會累會流汗,所以她不知道人們做這件事的意義何在,淨心迷戀他的原因何在。
夜色迷離,她失神地望著黑魆魆的屋頂,心迷惘流蕩。
第二日,他醒來,她便依照淨心的遺願,冷淡地問他,可還記得去年秋天在雲水庵佛堂前擊鼓的女子。
他聞言一笑,邪邪地湊在她的耳邊:「擊鼓的女子,那不就是你嗎?」伸手輕浮地勾了勾她的下巴,「怎麼,從那時候起,你就開始惦記本少爺了?」
嘻嘻一笑,「好美人,本少爺也惦記你,還專門來找過你,可你師傅那老尼姑卻塞給我另外一個女人,說你出遠門了。我見那女人還算順眼,就湊合著睡了兩晚,後來因為有事就先回了家。
不過,本少爺可沒有忘記你,這不,一開春不就來找你了麼?」
普普通通的話語卻如一道滾雷在她耳邊炸開,直炸得她兩耳嗡鳴,心悸眩暈,腦袋一陣陣發蒙,震驚失聲:「你、你找我?」
張順嬉笑著揉捏著她的胸脯,道,「鎮日在河邊洗衣服的不是你?本少爺那時候就看上你了,打聽到雲水庵不過是個風月地,便起了會一會你的心思,誰知好事多磨,竟拖到了現在。」
他一邊揉捏一邊蹙眉:「那幫尼姑都不給你吃東西麼,怎麼長這么小,像個小鵪鶉蛋似的,都快平成少爺這般了,這樣吧,你陪少爺三個月,這三個月中少爺讓你吃香喝辣,保證能大上一圈,怎麼樣?」
她木木的,一把掀開他的手,起身穿衣,神情漠然:「我不願意。」
「咦?」男人沒有生氣,反而驚奇地欠起上身看她,「小娘子還挺有性格,怎麼,你有更好的主顧麼?我自認給的報酬並不薄,也算年輕英俊,手段也不錯吧,為什麼你不願意?」
她幾乎冷笑:「你給的報酬,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得到一分一毫了麼?你年輕不年輕英俊不英俊,都你自己說的,我沒看出來,也不覺對我有什麼用處。至於說手段,呵呵,恕我直言,我一點也沒感覺出來有什麼高明之處。」
她埋頭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話語清冽如刀:「既然是個嫖客,就不要擺出情種的樣子,什麼吃香喝辣年輕英俊,沾得上邊麼?」
說完,也不看他,徑直走人。
聽到此處的夏初菡不禁暗搓搓地想,如果是別人,少不得要費時費力梳洗一番,但對一個頭皮光光的尼姑來說,梳頭自然就不用了,只要把臉一抹,就可以直接出門,何其省事省力!
所以就算張順那廝生了氣要追趕她,只怕一時半會兒也追趕不上了。
實際上,聽了那番言語的張順確實目瞪口呆,但卻沒有她想的那麼生氣,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新鮮感,覺得這個小尼姑當真與眾不同,有趣,真是有趣。
所以說,你永遠不要試圖理解一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的心思。
當他對你感興趣時,你就是吐他一臉唾沫,他也會覺得那唾沫是香的。
一旦他不感興趣了,你就是把心捧在他面前,他也會棄若蔽履,說不定還會踩上一腳,然後笑嘻嘻地著看它變成齏粉。
因此有人說,某某都是賤骨頭,是有一定道理的。
之後,張順又連續叫了她幾次,她都表示拒絕,最後,她師傅發怒了,強制勒令,她才不得已見了他第二次。
這一次,張順送了她一些金銀首飾。她倒是接了,只不過,那反應仍是冷淡的。她把首飾掂在手裡不咸不淡道:「這個髮釵頭